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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动手动脚,我烦得不行,随手就甩出去一巴掌。
然后就彻底乱了。
直到最后,我被一个人强行从舞池里拉了出来,才发现又是齐野。
我头有点晕,站不太稳,他只好搀扶着我,我还在生气他刚才拒绝我,一把甩开他,「别管我!」
却发现自己手上黏糊糊的,一低头,是血。
齐野在把我带出来的时候,跟人争执,被玻璃瓶划烂了手掌。
析姐早注意我俩,这会儿赶忙把我们带到包间,找来了伤药。她要给齐野包扎,齐野拒绝了。
我靠在包间门口,明亮的灯光里才看清齐野确实有些狼狈。
但我只是倔强地站着,也不动也不过去帮他。析姐外面还有事,交代我几句就离开了。
我就看着齐野艰难地给自己包扎,但手掌上的绳结怎么都打不好。
我到底没忍住,走过去,把他的绷带全部拆了,又重新消毒、包扎。
外面震耳欲聋,包间里却静悄悄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你怎么这么会惹事?」他的声音低低地,又很柔和,就在耳边,像一阵风轻轻拂过。
我脸瞬间红了,「不然要你干嘛?」
「呵,」他低笑,「不过我们要回去了。出门前,张姐特意交代我,如果你喝醉了就赶快带你回家……」
张姐是从小照顾楚静的保姆,她十七岁就来到楚家打工。
楚静小时候没在妈妈身边长大,最亲近的就是这位张姐,她待楚静,如姐如母。
自然就很瞧不上我。
也许在张姐心目中,我就是一个,会在晚上占据楚静身体的放dang女人。所以每一次出来玩,她都会叮嘱跟着的保镖,不让我「玷污」楚静的身体。
呵,可笑的女人。所以,齐野也只是为了「保护」楚静的身体罢了。
我的好心情立马没了。
「齐野,你别忘了,是谁雇的你,谁跟你签的合同。」我摇摇晃晃站起来,「你管我?你敢管我。你知不知道敢管我的人,最后,都被我踩死了?」
酒精让我整个人都软软地,一个踉跄,就要瘫倒。
齐野一把拉住我,我没站稳,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很好闻,也让我浆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