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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
了尘侧目,眼中的慈悲瞬时被心虚掩去,瑟瑟发抖的仰望着靠在门口,神情倨傲的萧珩熠沁着冷笑。
他好整以暇地往门框上靠,薄唇一斜,笑地像只野狐狸:“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事别经年徐彩英你可还记得当年被收养的孩子,若我想找,倒也不是全然没消息。”
他眼尾狭长,缓缓睇过去,纵然是漫不经心地一瞥,依旧压迫感十足。
姜芜呼吸一滞,心被狠狠攥住,徐嬷嬷家中的人早已相继离世,曾经有过一子也因家乡闹瘟疫病死,为此徐嬷嬷她伤心许久,待阿姆有了她以后,徐嬷嬷更是将所有感情倾注在她身上。
那么说萧珩熠口中提到的圣莉雅教堂被收养的孩子,会不会是……
“我对不起夫人,更对不起小姐,这些年,我常常活在懊悔之中,小姐,不是不想认你,只是不能认,不敢认你。”
徐嬷嬷跪着蹭到姜芜脚边,抱着她的腿,泪流满面,再没了刚刚漠不关心的冷情。
“徐嬷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芜脸上维持着礼貌淡然,将徐彩英眼里的惊慌失措一览无余,从矢口否认到惊慌失措,她对徐彩英早已心存疑虑。
“当年夫人在石镜湖仓库巡查回来,遭遇车祸伤了脊椎,被送回姜公馆时早就昏迷,凌素枝派人请来的稳婆有问题,我赶紧去医院找大夫,那日老爷不在。
等我回来的时候,听说,听说,夫人诞下死婴,被老爷派人丢到乱葬岗,我逃出府,想帮夫人将婴儿掩埋,却并未找到。”
徐嬷嬷强装镇定,她见姜芜垂眸审视,眼神躲闪间望向神像。
“去的哪个医院请大夫?”
“惠安医院。”
“你找的是哪位大夫来看诊?”
“年代久了,我记不清,只晓得她姓荣。”
徐嬷嬷的话半真半假,姜芜蹙眉,明知道徐嬷嬷在隐瞒,却明知故问:“那你为何要隐姓埋名,连姜家都不回?”
她被姜芜问得目光一滞,浑浊的眼珠沁着惊恐:
“不敢回去,夫人才过世,老爷想要瞒住消息,凌素枝命人将燕儿她们丢入石井,我逃得快,否则也会被丢进去。”
出了福荐庵,姜芜浑浑噩噩的走出门,从徐嬷嬷口中她确信当初阿姆生下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