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般,双手放在头下,手下面垫着却是一柄明晃晃亮堂堂的宝刀,双眼紧闭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似乎还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要说这天下谁最快活,还属我混世魔王最为快活,要说这天下谁最风流,还是我混世魔王,左手抱着王寡妇啊,右手搂着李大姐啊,怀里还坐着个俏媳妇啊……”
许是太过劳累了,亦或者是身上的力气用完了,男孩重重的将手中的宣化大斧放在地上,只传出当的一声,要说这斧头却也很是奇怪,说是斧头倒不如说是一柄大刀,可要说是大刀却又不太准确,寻常的大刀乃是单开刃,而他手里的这柄却实实在在的双开刃,器身厚重不说,极其狭长,这就刚刚好与斧头区别开来,当真是奇哉怪哉!
男孩喘着粗气巡视四周被他砍过的竹子,除了极个别本就细长的青竹断了之外,其他的只有点点的印记,抬手将额头的汗水擦拭干净,他不由得往后一倒,靠在了两根交错的竹子之上,随即对着地上啐了一口,搓了搓满是老茧的双手说到:“他娘的,什么狗屁竹子,碗口大的树我都能一斧头砍了,这手腕粗的竹子居然砍不断,真他娘的邪性!”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六七岁大的孩童该说出来能说出来的话。
“呦呵,怎么停了啊?这他娘的才半天就看不懂了啊!别偷懒啊!不然可别怪我刀下无情!”浑厚洪亮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大汉那里传来。
男孩下意识转头瞄了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随即双手握起与他差不多高的大斧抡了起来,只可惜依旧不见什么成效,虎口还被震得生疼。
怎么办呢?哭吗?他不会,两年前,不远处的大汉也就是他现在的师父就带他来到这日精峰上,最开始砍得是些小树,虽是小树,但对于只有四五岁的他来说却难于登天,那时的斧头还没有这么大,却也重的难以举起,不曾想这一砍居然就砍了一年,真就把一片小树林全部砍完才算结束。
到了第二年,师父又将他带到了深山之中,指着三颗参天古树说什么时候砍断什么时候才算功成,看着眼前抬头看不到顶,足足有他三个人粗的古树,手中本就沉重的斧头咣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