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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下还真找不到解决方法。
赖二皮似乎还不解恨,跳进水里,又和张权贵扭打起来,毕竟张权贵是学生,怎么可能干动长期从事农业生产活动的赖二皮。三下五除二,张权贵就被他扔进了烂泥里,染成了黑泥人。
赖二皮飞起一腿,正往张权贵胸膛踢来,这一腿力量很足,倘若被踢上的话,张权贵胸口开花也说不准。
情急之下,张权贵脱口而出:“你偷看香云洗澡!”
赖二皮突然停下腿脚,吃惊地看着张权贵,也不知这小子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我要告诉陈二哥,你对嫂子图谋不轨。”张权贵抹了脸上一把淤泥,闻到了泥土里芬芳的腐烂味道。
“你……你还和香云那个呢,你比我严重些。”赖二皮吞吞吐吐道。
对于乡下人来说,外出打工的人,也是比他们高一个档次的人,是不好惹的。一听说要告诉陈二哥,赖二皮显得气场就萎靡下去了。
张权贵气势更加上来了:“所以说嘛,我们是一个粪坑里人,更应该团结一致,千万不要互相出卖,这样都没好处。”
赖二皮觉得张权贵说话在理,赶紧跳下水赔礼道歉,俩人很快达成了亲密的战友关系。赖二皮将之前拦的涨水鱼送给了张权贵。
“二皮哥,我们送到集市上去卖了,怎么样?”张权贵问。
“你太没生活常识了,涨水鱼味道鲜嫩,卖了可惜。”赖二皮说道。
“其实我拦涨水鱼,是为还钱交学费,你知道我落榜了,要回去复读。”
听见张权贵如此说来,赖二皮一把将背篓抢走,对张权贵打包票,明天一定将卖鱼的钱送到。
“谢谢二皮哥,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你说哪里话,谁叫我们是兄弟。”赖二皮嘻嘻笑了一声,将张权贵从烂泥巴地里拉出来。
第二天一早,张权贵就回到学校报到,李老师将他收归麾下,竟然将他安排到了应届班里,这个待遇真是空前绝后。
张权贵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安排,后来打听才知道,原来选择复读的学生少,根本凑不齐一个班,所以根本就没有复读班。
“哦,原来如此。”张权贵恍然大悟。
在师弟师妹面前,张权贵感到特别惭愧,仿佛自己是打了败仗的士兵,在一群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