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拍个片子吧，这会儿人少，片子出的快。”
她想了想，“也行。”
随手把羽绒服扔在床上，她就那么去拍片子了。
“你不拿我给的单子，谁给你拍？”
乔宁的步伐顿住。
她忘了。
从前都是方诺帮她走动这些事，她也不知道。
拿好她给的单子，她溜溜达达的就去拍片了。
她走以后，厉承衍便听隔壁办公室的医生过来讲述患者的事，他靠着座椅背，微微歪着头，神态略有懒散。
大概半小时以后，乔宁捏着一张片子，像只小燕子似的回来了。
见她如清风一样进来，办公室里的两个医生都愣了下。
厉承衍坐直身子，对她伸出手。
女人把片子递过去，弯下腰，毫不避讳的轻声说：“你认真点看呀。”
附近的两个医生也起了身，笑眯眯的瞥了眼厉承衍，然后结伴离去。
这就是厉教授的女朋友？
可真是漂亮啊。
传言果然不虚！
厉承衍在那盯着看，乔宁也在旁边弯着腰，背着小手盯着X光片看。
他侧了下头，“你看半天，看懂什么了？”
“我没看懂什么，我只是在找我的胸。”
厉承衍：“……”
罢了，他开始写字，“你有胸膜炎。”
“这么严重？”
厉承衍：“……”
“严重么？”
“都发展成炎了，还不严重？”乔宁非常惜命，三个月一次的体检雷打不动。
“吃点药就好了。”
乔宁一副凝重的表情，好半天她才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胸在哪里？”
厉承衍的眼底似乎多了一点笑意，声音情不自禁的温和了些，“这里没有你的胸。”
许是察觉到他笑了，乔宁也跟着笑了。
她拿起那张写着药名的单子，弯下腰轻声道：“能看见你笑了，也不枉我大晚上的跑过来一趟。”
说完，女人轻飘飘的走了，走到门口停下回头，挥了挥手，声音很小很小：“再见，爸爸~~”
厉承衍在女人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忽而轻笑出来。
刚准备进来的小护士看见这一幕，又偷偷的后退一步，满脸的惊悚。
厉教授怎么……自顾自的就笑了？
难不成是值班值的累傻了？
☆
“大晚上的，你跑去哪了，饭菜都凉了。”
方诺终于等到她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