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都给她用。她的皮肤白了一圈，也光滑了不少。
林翠翠得意又嫌恶地看了一眼卫念，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道：“哼，还算你有点用。你要是早这么讨好我，还会吃那些苦头吗？你要是不听话，当心我娘卖了你！”
卫念难得十分温和地笑笑，随意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道：“你姑且认为这是讨好吧。”说着看了林翠翠一眼，“头发上应该还别两支珠花，大抵就是村里最好看的了。”
林翠翠心里喜滋滋，虽然她极其厌恶卫念，但卫念说的话委实让她高兴。
她心想，改明儿，无论如何也要弄两支珠花来别在头发上。
牙婆子专门从事倒腾人口贩卖这一行当的，将收来的奴隶卖给那些大户人家，亦或是下九流馆子。
天还不亮，就有一个牙婆子赶着车往村子这边行来。
不想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一个人挡了她的去路。
牙婆子带了两个力气大的从人，看见挡她路的竟然是个瘦弱的野丫头，顿时向从人使了个眼神。
眼下天色早，这条路上又没有其他人，若是把这丫头掳了去，不是白白捡了个便宜吗？
卫念在路边坐了可有一阵子了，两个从人还不及动手，她便神色平静地看着牙婆子道：“你便是要去林婆子家收人的那个牙婆子？”
牙婆子心下讶然，她给了林婆子定金，今日去收人，这丫头既然知道，应该就是林婆子的熟人了。
看样子还动不了手。
牙婆子应道：“正是，你又是谁？”
卫念道：“林婆子可有与你说她将要卖的是何人？”
牙婆子道：“你这黄毛丫头，敢到这儿来拦我的路，就不怕我绑了你去卖？”
卫念坐在路边，脸上连一丝慌乱的表情都没有，却道：“据我所知，林婆子只有一个女儿，只不过还寄养着一个孤女。”
她歪着头看着牙婆子，又道，“林婆子应该不大可能会卖掉自己的亲生女儿吧，便可能是要卖掉那个孤女。可那孤女并非没有没亲没故，她亲人尚在人世，若是哪天找上门来，只怕扯不清楚。”
牙婆子在跟林婆子做交易时还真不知道这些。林婆子只跟她说是自己有两个女儿，现在养不起了，决定要卖一个。
牙婆子冷声问道：“你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