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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多半是秦嬷嬷这个老货撺掇的,若是她将秦嬷嬷弄走,云怀月便更加不足为惧了。
云长清刚才驳了孙氏的面子,此时正好想着借这事情补偿于她。他刚想应允,却听云怀月道:“我母亲生前已经将卖身契还与了秦嬷嬷,秦嬷嬷现在并非奴籍,发卖不得。”
孙氏紧追不舍,拉住了云长清的一边衣袖:“纵使发卖不得,也万万不能再将这老奴留在三姑娘身边!”
云怀月也毫不示弱,伸手扯住了云长清的另一边衣袖,轻轻摇着:“父亲,秦嬷嬷从小伺候怀月,与怀月情分非比寻常,万万撵不得啊。”
从前她时常看庄头的小女儿这样对庄头撒娇,那时候她就很是羡慕,总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拽着父亲的衣袖撒娇便好了。
可如今做了这样的动作,她心里却没有一点满足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做作,有些……让她觉得厌恶。
云长清看了看自己面容娇艳的爱妻,又看了看可怜落泪的女儿,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抉择该好——说起来,云长清有个毛病,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见美貌的人儿就心软。
孙氏没想到云怀月会如此难缠,她丹凤眼一眯,干脆以辈分压人:“老爷,您看看,这奴才将三姑娘教成了什么样子!妾身就算不是她嫡亲母亲,可身为长辈说她两句总不为过吧。您看看她,三番两次这般顶撞与妾身,真是……真是太不像话了!”
“怀月倒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还请夫人明示。”云怀月声音轻柔,满是委屈。
云长清的天枰往云怀月这里偏了一些,孙氏见云长清没说话,继续不停的数落着,而云怀月没说话,只微垂着头看着脚尖,叫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云长清被孙氏吵得头痛,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双袖一甩:“好了,都别闹了!这奴才既然没偷东西,自当放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休要再说!”
云怀月闻言,低垂的眸子露出几分讽刺,怪不得人家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只是这次之后,怕是孙氏便真真的要记恨她了,也不知孙氏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倒也无碍,孙氏不来找她,她还要找孙氏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