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喽啰一摆手:“都别愣着了,拿东西进来吧……”
喽啰们喜气洋洋的捧着东西进来。
红盖头。
凤冠霞帔。
青色细钗皂衣。
黑色朝靴。
胭脂水粉。
“淦!”
这些显然是新娘子的衣服妆饰,看的柴简脸都绿了,一想到日后夹枪带棒的日子,不禁心肝都颤了。
真被采撷了雏菊,见了阎王都没脸喊冤。
他满头冒汗,死死攥紧拳头,余光瞟着恶汉手里的朴刀,脑海中闪过无数电影中的空手夺白刃的画面……
拼了。
“爷宁死不弯!”
他猛然吼了一嗓子壮胆,扑上去就要夺刃。
可一步还未跨出,迎面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眼前顿时就是一黑。
倒地之前,他隐隐听到恶汉紧张兮兮的嘀咕道:“哎呀,下手太重吧,要是破了相,圣姑可饶不了俺石宝……”
圣姑。
什么鬼?
柴简闪过最后一个念头。
……
柴简只觉得自己身子暖洋洋的的,仿佛置身在莞式会所的柔软水床上,性感火辣的黑丝短裙女技师正伏在他身上做肾保健……
雨点般的狂吻。
他迷迷糊糊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女技师,申明自己的底线:诶,不要用含过……
突然。
一股巨力把他的胳膊拧到了头顶,疼的他浑身一激灵,慢慢的睁开眼睛。
眼前蒙着一层红布,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依稀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人压着,双手很粗鲁的在身上游走蹂躏,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的他肺疼。
不是梦。
柴简瞪圆了眼睛,猛然想起了什么,疯狂的挣扎起来,无奈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紧接着衣裤腰带被蛮力扯走,顿时身子一凉。
就当柴简满心悲愤绝望之时。
就听传来敲门声,远远听到一个老妇人笑道:“可不能强来,先给新娘子摘了红盖头,喝了合卺酒,再洞房行周公之礼也不迟!”
柴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趁身上人犹豫松懈之时,他猛然挺腰用力,使出了吃奶的劲,把身上的人掀翻了下去。
一声嘤咛。
柴简双目通红,一把扯掉头上红盖头跳起来就要拼命。
可他的目光很快就呆滞了。
这是?
“呃……”
从地上跳起来一道俏丽身影,几乎是飞龙骑脸的姿势,一股屁把柴简接下来的话给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