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面温暖。
楚长渊已一月未归了。
想到这儿，白茉呼吸微窒，丹田处涌上股疼。
压下那疼，她给楚长渊发传音符：“夫君，你何时回来？我有重要的事同你说。”
很快，对面传来男人温润的话语：“抱歉，此刻有急事，我晚点回去寻你。”
话落，传音玉牌便暗了下来。
白茉缓缓将传音玉牌拢进手心，只觉得玉牌的凉意好像透进了心里。
长夜漫漫，魔气噬心煎熬。
她抱着他的铠甲蜷缩在小榻上，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抚着铠甲上的纹路，熬着一秒又一秒时间。
疼到昏沉时，白茉忍不住喊：“夫君……”
一声一声，藏着她缱绻的情意。
她不知楚长渊何时能恢复记忆，却也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
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噩梦，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滑落。
忽然脸上传来一股温热触感，白茉惊醒，就见楚长渊坐在身边，抬手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都几千岁的人了，怎么哭的跟个稚童一般？”
他温柔笑着，天生的多情眼凝着她。
这一刻，白茉仿佛觉得时光回溯到从前，她依旧是他的掌中至宝。
她红着眼，伸手抱紧他：“夫君，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楚长渊眸光一怔，随后慢慢退后抽离“茉茉，你还记得我们成婚前的约定吗？”
白茉一僵，冷气顺着空落的怀抱侵袭满身。
她怎会不记得，他说的每句话她都记得。
大婚那天，他对她说：“茉茉帝姬，我对你只有敬重，并无男女之情，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喜欢的人，你我就解除婚契。”
白茉压下喉间的血腥气，半响才缓过来：“所以，你找到了？”
嫁给他这些年，她常常做噩梦，梦见他爱上了别人，把自己抛弃。
可她又想，梦都是相反的。
他虽然不爱自己，可他待她很好，很温柔。
她以为，日子这样过下去，以后总会好的。
总有一天，他会恢复记忆，他们还会像在凡间那样，恩爱两不疑。
但却不想此刻，噩梦成真。
白茉还在怔神，就见楚长渊从袖中小心翼翼拿出一支含苞待放的桃花：“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我一见她便欢喜……”
他那波澜不惊的眼中涌动着无限爱怜。
白茉拥有过，所以很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