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溪和华兴文异口同声。
“平身罢。”皇帝说完这句，又紧跟着说道：“想来两位爱卿也知道朕此次朝你二人前来是为了什么吧？”
“臣知道。”
皇帝的目光落到了莫云溪身上，亲切的询问：“听说西厂被不明组织暗杀了，爱卿觉得需不需要再往里面添点人，你大可随便提要求。”
“谢皇帝美意，但臣不需要。”莫云溪目光坚定，语气平静。
西厂虽然被阴了一道，那天晚上的惨叫，绝大多数都是出自于那不明组织的人里。
“既然如此，朕也不强求。你们二位查线索的速度谁更快呢？”皇帝的眼里突然闪烁起兴奋的光芒，明黄色的衣袖一甩，问道。
“当然是还是臣更胜一筹。”两个人再一次异口同声的开口。
话落，两人对望一眼。
“看来两位还挺有默契的。”皇帝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少年明明是稚气未脱的年纪，此刻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笑面虎。
“谁和他她有默契！”两人互相对视，将头撇到另一边。
“那么你们接下来要更加积极的查线索了，毕竟督司的位置可不是谁都可以当上的。”皇帝欣赏够了之后慢悠悠的说。
“臣领命。”
待到两人走了之后，皇帝的脸色慢慢难看了下去，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轻轻用手指按捏着眉心。
眼中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最后所有的心思，都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
这一边出了书房后的两个人走在幽静的花园小道上，心里都憋着事情，于是互相沉默。
莫云溪跟在华兴文身后，正想着事情，突然脸颊撞上了华兴文坚硬的后背，被震得后退了两步。
“华厂公这是做什么？”莫云溪眼里的不耐显而易见，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这一撞更是撞出了个红印子，尽管不痛，但在脸颊上格外明显。
华兴文打量的莫云溪两眼，身姿挺拔，严严实实的把人挡住了：“莫督公难不成是没有眼睛吗？没看见下人们正在翻修花园，此路不通吗？”
莫云溪还真看不见，动作有几分粗鲁的将华兴文拉到一边才看见面前的场景。
路中间有个大坑，宫人们在填补。
她不屑的笑了一声：“看好本官的动作，可别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