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呆呆的看着，大概在消化这一段话。
“那，亲吻一定代表着爱，对吗？”
我的眼眸垂了垂，说：“不对。也可能是为了利用。”
为了自己的贪欲。
为了毁掉。
这种复杂难猜的，才是人心。
乔木沉默了，似乎没有走通这个逻辑关糸。
但没关系，我已经等了那么久那么久，不介意再多等一段时间。
我总能等到他成为我需要的样子。
十一个月后，我的生日。
乔木亲手为我做了一个蛋糕。
我换上了一件红色长裙，遮住了我的膝盖。乔木将我推到了餐桌前，桌上燃着几支蜡烛。
“生日快乐。”他说。
曾经的金属音现在已经更加贴近人的音色，低沉悦耳。
我尝了一口蛋糕，甜度适中。
“谢谢你，小木。”我舀了一勺蛋糕，递到他的嘴边。
他只轻轻用我给他新换的材料的做的舌头舔舐了一点点，含进嘴里。
“含糖量百分之三十七点六五，是你喜欢的甜度。”乔木弯起嘴角。
“对，是我喜欢的甜度。”他一手撑着我的轮椅后背，一手撑着桌子，我仰头看着他，沉浸在此刻的气氛中。
直到他慢慢低下头，冰凉的唇贴在了我的嘴角。
他没有心跳，没有体温。
所以静谧的空气中只有我的心脏在砰砰作响。
他是学着电视剧中的男主角，轻闭上他的眼睛。
而我瞪大了双眼，接受这意料之外的亲吻，一时间大脑空白。
“乔木......”我推开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亲吻你。”他神情认真，我无法分辨是他的设定如此，还是自主意识作祟。
“为什么？”
“因为......爱。”乔木笨拙的说着这个平时不太说的字眼，“爱，我爱你。要表达出来。”
但这与我而言，何其荒谬！
“乔木，我今年三十岁了，你知道你的设定是多少岁吗？23！你不会老，而我会慢慢衰老，直到离开这个世界，你懂吗？所以你不觉得自己很荒诞吗？”
他显然不太懂。
“所以，我就不可以时时刻刻想和你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见到美好的事物，吃到好吃的东西，都毫无保留的分享给你吗？”
我的指责戛然而止。
他对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