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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最好的女儿,一直都是。”
谢婉凝被这一瞬的温情酸涩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就听谢母又说:“把你独自丢在京城,又没能有个兄弟姊妹陪着你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幸好还有江小侯爷,这些年他把你照顾的很好,是个很好的兄长。”
这句话就像一个石子砸进心湖,谢婉凝此刻迟迟发觉,原来她和江景淮的关系,从最初开始就已经定好了。
谢婉凝紧咬着牙将哽咽憋回喉咙,轻声重复:“是啊,他是个……很好的兄长。”
这一晚,谢母一直陪着谢婉凝,直到凌晨时才回去休息。
屋外太阳升起,照进来几抹温暖的阳光。
谢婉凝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了之前已经画好的丹青。
她看着画像上的江景淮,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随后提着笔写下:“兄长江景淮”。
事已至此,她确实也该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放下笔后,谢婉凝觉得喉间觉得有些干涩,端起一旁的茶杯刚要喝。
她突感一阵心悸,手下倏地一抖,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谢婉凝忍着痛蹲了下去,将碎片从地上捡起。
正要放下时,手上倏然一阵刺痛。
谢婉凝垂眸看去,只见指腹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鲜血蔓延而下,滴在了丹青上,犹如绽开一朵红梅,分外刺眼。
谢婉凝怔怔地看着,迟缓的拿出手帕包好。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江小侯爷与温小姐来了,说是想邀您同他们去烟云阁吃酒。”
谢婉凝透过窗看到了院门外江景淮和温洛晴并肩而行的身影,她眼神黯了黯:“替我拒了吧。”
“是。”丫鬟应下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丫鬟端着药走进来。
“小姐,药已经煎好了,您趁热喝。”丫鬟将汤药放在了桌上,却突然看见她手上的伤,:“您受伤了,奴婢去为您取些药来。”
谢婉凝看着敞开的房门,缓缓收回了视线,默然地看着那碗汤药,顿了顿。
除了患有心悸之外,她常年郁结于心,这药便是治疗她的心病。
只是大夫也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药不过也是治标不治本。
不喝也罢。
谢婉凝将药倒进一旁的盆栽里,如过往十五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