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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贩一改之前的嘴脸,满面笑容。
“你快些离开吧。”杜沐颜看着小男孩道,“拿着这些银子换身新衣服,拾掇拾掇自己总能活下去。”
“......”小男孩只是沉默,依旧倔强地看着她,这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神。
杜沐颜与他对视良久,最终叹了一口气,“跟我来吧。”
人来人往的街上,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带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乞丐走向了百花楼的方向......
此时的太子府内。
“这些信笺是从哪儿来的。”庄思渊神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信,眉峰高高皱起。
“回禀太子是今日辰时在北偏门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没有其他任何人的踪影。”
“没有任何人吗?”这信上所列的每一条似乎都是实打实的事情,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三皇子庄傅柏。
庄思渊越往下看越觉得心惊,这真的都是自己的亲兄弟做的?走私官盐、贩卖军火、勾结官员......随手拎一条出来都足以致死罪!
按下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庄思渊深思了许久,宽厚淳善的性格终是让他下不起狠心对付自己的兄弟,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但这也让庄思渊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暗暗有了堤防之心。
“派暗卫将这封信原封不动地送到庄傅柏那边,记住不要暴露行踪。”信上的内容庄思渊始终不能释怀,还是决定给庄傅柏一个警告,让他不敢这么的肆无忌惮。
当夜,百花楼废旧的暗阁中。
“阁主,太子府那边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一个黑衣男子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禀告刚刚得到的消息。
“宝娥把消息传出去了吗?”主座上,杜沐颜秀眉紧蹙,那信上的内容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因为......那就是她亲手放进信笺的,且铁证如山,庄思渊怎么可能毫无动作?
“属下亲眼看着宝娥在辰时将信笺放在太子府的偏门。”
“你先下去吧。”
杜沐颜排除庄思渊没有看到信的可能,既然宝娥没有食言,在辰时,也就是太子府戒备力量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