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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不要呢。”他的眼睛盯着我的肚子。
那些钻心的丝蛇从脚底往上,胳膊上的那些往下,都在朝着一处去,我的肚子。
这一次我是真的相信九婴的话了,我肚子里真的有让所有小鬼都觊觎的东西。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甚至都已经动弹不得。
我在心里不停地祈祷九婴这时候能够出来,再不出来他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别想了,你身后的那个人不会出来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朝外面指了指,“你正在树下乘凉呢。”
我这才发现,树荫下坐着的,不是我又是谁。
“从你第二次踏进这个门开始,她就在那了,你的帮手这时候只会以为你在那打盹呢。”红毛耸耸肩,轻轻将手放在门框上。
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隐约白光,那是结界,我被困在里面了。
丝蛇已经从上下蔓延到肚腹的位置,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几乎跪倒在地,我咬牙抬头朝他说:“孩子还没成型,你就不想让他再长大些吗?”
我试图说服他,没想到他扑哧一笑,“我又不傻,等孩子再大些,抢夺他的人不计其数。我不贪心,上古血脉,能得到一点已是恩赐。”
说着,他掌心聚拢,五指指尖有黑线隐约与我身上的丝蛇相连,在他的驱使下,丝蛇动作更快了。
比痛经还要疼痛数倍,肚腹被无数力道拉扯,我疼得在地上打滚,红毛就摸着老鼠,站在我面前,冷眼旁观。
九婴一直说我肚子里有他的骨肉,直到现在,被丝蛇绞入的一瞬间,我才终于感觉到肚子里真的有一条生命正在成型。
一道暖流在肚腹中左右逃窜,躲着丝蛇的追捕,可无处不在的丝蛇包围范围越来越小,他终究还没成型。
我以为他就要被丝蛇吞没的时候,后颈一片灼热,身体一轻,落入了冰凉的怀抱。
体内的丝蛇也似乎被那道灼热击退,腰间的大掌驱散了身体上四散的丝蛇,他们不得不退回手脚上。
此时我已经是精疲力竭,红毛将灰鼠抱在怀里,像撸猫一样,带着不解和怒气:“你竟然这么快。”
九婴不多说话,抬手就朝着红毛击去,没想到竟被红毛躲开了,还抱着他的大老鼠。
“养丝蛇和耳鼠,还能掩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