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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
不出意外,迎面撞到了来往的病人,当我双手交叉于胸前准备避免冲击时,它已经从我身上透了过去。
我没忍住好奇心,转身一看,那模糊人形竟是双脚离地,当目光渐渐上移,它也以脖子扭过180°的诡异姿态看着我。
随即我顿感全身麻木,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后,正是清晨,床边趴着年长我7岁的小姨,应该是连夜从学校赶来,为了争夺关于我抚养权的事儿。
想起昨夜种种我心头后怕,12岁的少年顾不得许多人情世故,放肆哭闹起来嚷嚷着要出院。
在小姨安慰无果后,中午一大家子人也在医院慢慢聚拢。人多了起来,我胆子也大了起来,将昨夜发生的事儿向家中长辈们哭诉。
我记得除了小姨以外,其余众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当下我便下定了决心让小姨来当我的监护人。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刻她身上微微泛起淡绿色的光芒,其余人则是灰黑居多。
下午,小姨在得知情况后不顾医生反对,带我离开了医院,来到一家金碧辉煌的风水事务所。
对这儿,我多少有点印象。定康小县城最出名的风水事务所,许多老板在开矿、楼盘开业时都回来求上一卦。
父亲也时不时会到这儿来坐一坐,而我基本是坐在路边的车里等候。根据大师的说法,小孩子命数未定,不适宜算命和进入有关术数的场所,会对未来有影响。
可这一次,我既是事主,大师便答应了同我见面。
只见这姓李大师眉头紧锁,在小姨追问下居然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
在他欲要伸手摸向我额头的纱布时,我本能地躲了躲。
终于他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话,“这别家看看吧,应该只是单纯的脑震荡后遗症,做了个恶梦,小孩子这种事常有的”。
于是小姨气冲冲地带我离开,去往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而先生们的说辞基本同李大师一致,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是否真的就是那样。
反倒是小姨并没放弃,因为她询问了医院的护士,上一个住在我所在病房的老者确实是因为脑肿瘤去世,并切除了小半边脑袋。昨晚我肯定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既然小县城的先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