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在婉儿双手要触及的一刹那，突然弯了弯身子。
婉儿双手扑空，自己的身子也止不住的往前一倾，摇摇晃晃欲坠。
程霜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回头好奇看着她：“婉儿你怎么了？”
回头转身的同时，自然的一勾脚，就这么巧合的刚好往婉儿脚下一绊。
“噗通！”
婉儿整个人彻底失控，直接砸进了水窟窿里！
“小姐小心啊！啊！”清苏瞪大着双眼，吓蒙了两遭。
第一遭她亲眼看着婉儿要推小姐入水，哪知道下一秒剧情反转，婉儿自作自受，掉进了水窟窿。
她震惊地看着程霜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三下五除二地，就精切巧合地把婉儿给绊进冰塘水里去了。
这动作之利落、突然，连婉儿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
等到了水里，那股透彻冰寒从四面八方袭来，把婉儿笼罩得死死的，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边在水里挣扎，一边朝程霜伸手尖叫。
她以为程霜必定也会像上一次那般，对她毫不吝啬地伸出援助之手。
然而，她大错特错。
“姐姐救我……姐姐……”
程霜低着头看着水里狼狈的身影，十分平静。
她也确实朝婉儿伸出了手去。
可那平静的面色，让婉儿陡然冷得哆嗦。
程霜不是要伸手去拉婉儿起来，她竟是伸手按住婉儿的头，面不改色地把她往水下摁。
冰水里冒着咕噜噜的水泡，婉儿连喊都无法喊出。
程霜的力气如此大，不管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程霜的手掌心。
那时候，程霜脑海里闪烁着的，是婉儿用自己的发带，把她绑在床柱子上，让魏寒简强奸她的光景。
那时她也是无论怎么绝望地挣扎，都于事无补。
也该让婉儿尝一尝，绝望是个什么滋味。
清苏在旁吓得脸色发白，嗫喏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霜眼神平静无波，任婉儿挣扎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袖摆。
她尚且还有闲情抬头对清苏笑笑，道：“现在看到了，这就是每顿吃半碗饭和两碗饭之间的差距。”
清苏腿有些发软。
程霜没打算就这么溺死婉儿，她手指一松，婉儿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红着双眼瞪着程霜，“你……你想害死我……”
程霜道：“哪有？我只是想让婉儿妹妹体会体会，这溺水是种什么感觉。下次便不敢随便把别人往水里拖了。”
“救……啊……”
话没说完，婉儿又被程霜摁下了水去。
如此起起伏伏，婉儿终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当此时，程霜手上动作突然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