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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窗的宾士猫喊。
白白头也不回,把主人的话当耳边风,顺利推开门,它慢慢伸长脖子观察三秒,优雅地走进去。
温朵抱头瘫坐在阳台。
她被她的猫无视了……
心底无止尽抱怨不孝女的叛逆行径,即使这样,依然觉得它偷溜进别人家的样子,好可爱。
她倏然用力摇摇头,不行,现在不是沈溺于美色之时,今天刚搬进这里,是新房客,连隔壁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看过,她家那孩子居然大摇大摆走进别人家!
她得赶紧把白白抓回来,免得在别人家搞什么破坏。
伸手量量两边的距离,还可以,还好这是二楼她还有那胆,这距离她跃得过去!
温朵轻巧跃过,蹑手蹑脚从阳台进入邻居家。
既然屋里没人,本该黑漆漆的,但前方长廊右手边有道光源,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
灯怎么亮着,屋主出门忘记关灯?
温朵瞧见白白坐在没关灯的门前,昂起漂亮的猫眼看着里面。
她趁机俯身踮起脚尖走过去,抓住它。
她手里抓住那毛绒的小东西,嘴里俏皮地喊:“抓到啦。”但这带点玩乐的小喜悦很快消逝,她的视线范围里,察觉到在白色瓷砖上有一双男人的赤足。
她随着那双脚往上抬首。
鲜血从划开皮肉的手腕上沿着弧度流下,晶透血滴落在洁白洗脸台,右手持着的尖锐美工刀同样染着深浅度同调的血迹,血腥味经过空气流动蔓延,窜进鼻腔,温朵不晓得是真的闻到了,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划破凝结空气的尖叫从她喉咙奔腾出来:“啊──”
眼前年约二十七的男人似没感觉到左手腕的伤口,黑眸里的眸光模糊冷淡,浓眉紧蹙,微微不悦道:“你是谁──”
话还没问完,温朵冲过来捉住他的左手,继续尖叫。
看眼皮肉绽开的手腕,再看眼目光狐疑不善的男人,那疯狂从伤口流出来的血,让她难以停止口里的惊吓尖叫。
男人屏息,觉得对方很吵外,还有为什么有一个陌生女子在他家感到万分不爽。
他使劲要抽回手臂,闪躲的动作使她下意识用双手紧紧掐住他手腕,被触动到的伤口传来令他咬牙的疼痛,右手的美工刀倏然被女孩暴力拍下,匡当一声掉在浴室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