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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干净净一般。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所以,她明明那么努力了却终究还是留不住他。
贺山南终于认命,眼泪也终于涌出眼眶。
沈书砚住了嘴,一股异样涌上心头。
贺山南却平静的拭去眼泪,勾起唇看着沈书砚:“崇州,祝你今后前程似锦,一路光明。”
沈书砚眼眸微闪,正想说些什么,叶莓突然在身后叫道:“崇州,我们该走了。”
贺山南就见沈书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她的心不可控制地抽痛起来,却还是攥着拳站在原地,目送他们上了一辆车,渐渐离开。
突然,人群中有人冲出,握着贺山南的双肩:“晚晚,崇州丢下你和别人走了?!”
贺山南诧异扭头,竟是苏母。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苏母看着人群的方向,只能看到车的一点小黑影,顿时感觉听不到任何声音,心脏也传来刺痛。
贺山南就见苏母捂着心脏,脸色发白,晕了过去。
“妈!”
贺山南背起苏母就向医院跑去,一进医院就大喊:“医生!医生!”
护士连忙拿着担架过来:“急救病患,快找主任!”
“妈,妈你醒醒,不要吓我……”贺山南六神无主地握着苏母的手,一遍又一遍呼喊着。
“送手术室!”
几个护士一起抬起担架朝手术室走去,快要到的时候,贺山南感觉到苏母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苏母费力睁开了眼,不舍地看着满脸泪水的女儿,她用尽全力说了句:“别哭……以后……要好好的活。”
接着,苏母便被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她的手也一点点从贺山南手中脱离,手术室大门‘嘭’的关上,将贺山南和苏母彻底分开。
贺山南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了苏父离世前的情景。
苏父最早一批是下乡改造的知青,在一次挖沟渠时,被石头不幸砸伤。
贺山南最后见苏父时,他浑身是血,眼里满是不舍地对苏母和她说的也是……
“别怕,带着孩子好好活……”
贺山南靠着墙蹲下,双肩忍不住颤抖,泪水不断从眼眶汹涌而出。
时间走得那么慢,直到一抹殷红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在贺山南的脚上,抢救室的门才从里面被打开了。
小说《过河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