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男人们忙着找农具,下地;早起的孩子们则连脸也顾不上洗,互相追逐去了。因为他们知道,今天要吃粽子了。
孩子是不知道发愁的。
村子的尽头,靠近河边,一个单独的院落。院子看起来有些陈旧,院墙上有几株芦苇,时不时的随风点头。墙边有几棵槐树,粗壮的干,浓密的枝叶,看来有些年头了。树荫下,有一条黄狗趴在地上,好像睡着了。狗的旁边,一位老太婆,头发花白,坐在小凳子上,好像在剥着蚕豆。
累了,看来是累了。老太婆用手背揉揉昏花的眼睛,捶了捶半弯的腰,撑着板凳的边沿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边嘟哝着什么,一边颤巍巍的走进了院子。
院里,一个老头正在劈柴。这个老头年纪也大了,看来已经用不动斧头了,他用的是一把刀,一把生了锈的老刀,劈的也是一些细小的树枝。
老太婆老了,老头子自然也老了。
但他们的眼光分明同时亮了一下,亮的非常有精神。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一个从头到脚都着黑色的黑衣人。
这个人不像是走进来来的,像是被一阵风吹进来的。他突然间就进来了,又突然间飘到了两位老人的面前。
老人们的眼睛又昏花了,他们好像没看到这个人。
老太婆依旧弯着腰,慢慢的走向屋子。但在这时,屋顶上翻下了了两个人,挡在了门口。老太婆自然没有看见,依旧向前走。突然间就从俩个人的缝隙中穿了过去。两个人还站在原地,一脸的惊恐。
老头子也没有看,他仍然眯着眼,端详这手里的小树枝,好像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才能让柴火好用似的。
“不简单,真是高手。”黑衣人开口了。没看他的手动,却有几点寒星直射老头的双目。
老头没有发现,只是抬手擦了擦面额上的汗,寒光却没了。他好像这才发现了来人,吃了一惊,回头向屋里喊道:“老婆子,家里还有吃的么?”
“没什么了,只有几个粽子。怎么?饿了么?”屋里答道。
“不是我,我还没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