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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慈闻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芝绣背后冒汗生怕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这个是肉米糊,你要是有兴趣,我下次可以教你。”
“好的,奴婢谢过少夫人!”
方晓慈没有说话,让人把东西装好。
脚踏出房门又缩回来,她转头:“芝绣,我听闻你随夫人有十几年了。”
“是,是的!少夫人,奴婢四岁便陪伴在夫人身边,夫人对奴婢有恩!”芝绣心头猛地一条,惶恐起来。
“你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方晓慈不知为何迸出一句。
“没了,少夫人。请用膳吧!”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晓慈兀自走了。
前者一走,芝绣就瘫坐在地上,手腿止不住地打颤,她心里诚惶诚恐起来,这个胡干不会骗她吧?只是腹泻的药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夫人可不能有事!
走在路上的方晓慈脑袋有些沉重,就在刚才她明明看见芝绣在肉米糊里加了东西,但她没能认出来是什么药,其实她可以直接把人拎到夫人和当家的面前问罪,但没有证据,说不定会落人口舌。
把米糊倒掉是个办法,但这次没得逞,她就有下一次!
方晓慈有些烦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干脆停了下来。
“少夫人,你怎么了?可是身子欠安?”鸢染担忧地走过来。
方晓慈精光一闪,拉过鸢染道:“我是肚子太饿了,不然我在这里先吃几口垫垫肚子吧!”
这里到前厅还有一段路要走,鸢染看着少夫人,心里升起疼惜,觉得吃两口也不误事,于是把食盒打开。
方晓慈目光深沉地盯着肉米糊,拿起勺子舀了几勺在碗里,倏然说道:“咦!鸢染,湖哪里是什么?”
鸢染看过去,见好像真有白点在移动就起身过去看清楚,方晓慈趁机把肉米糊倒了。
“少夫人,那就是一只鸭子罢了!”
“喔!我饱了,走吧!”方晓慈把碗放下,和鸢染一起整理好食盒后继续往前厅走去,只不过走了几步突然唇色发白,面色憔悴。
“少夫人,你别吓奴婢啊!你怎么了!?”
方晓慈艰难地指向食盒,突然两眼一翻,晕了。她闭眼的瞬间,听见了鸢染慌乱的喊叫以及由远到近的杂乱的脚步声,心里难免有些内疚。
她继续装晕,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