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自己责备自己了,虽然大家受了不少磨难,这也是天意吧。”
刘士成也说:“俗话不是说在劫难逃吗,好在我们逃出了虎口。”
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张重阳叹着气说:“别的先不管他,既然觉得这地方可以暂时安顿,就先住下来,再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关振海也长叹一声说:“还能怎么办,在山里转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个地方,要不然,到那里安身都不知道。先休整吧,等缓过气来,再派人下山打听消息,只要军长没事了,我们就归队,现在将就点吧。”
张重阳和刘士成都明白,营长心里只有二十九军老部队,这里再好也不是弟兄们安身的地方,只不过现在没办法,不愿意也只能将就了。
关振海性情执拗,他决定了的事,谁也别想扳动他。
他们坐在那里,三个人心里想的,嘴上说的,怎么也凑不到一块。
刘士成觉得再坐也是白坐,说:“我们回去吧,弟兄们也该醒了。”
他们回到山洞,弟兄们犹自呼呼大睡。
他们太疲劳了,前天下午碰上了日军,跑了大半夜的山路,直到天快亮了才找到这个山洞,昨天又打理山洞整理内务,砍树的,搬石头的,还有在石檐下砌挡风墙的,上山找柴火割草喂马的,去村里采购的,一直忙到天黑。
大家都累的精疲力尽,吃过晚饭,倒在地铺上便睡着了。
关振海见大家睡的那么沉,便示意张刘二人,别惊醒了他们。
他拿了条毛巾,来到洞外的小溪边,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一个头发蓬乱胡须老长的怪物,把他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不由笑了,因为这怪物,正是他自己的尊容,这也难怪,都三个多月了,就没好好收拾过头脸。
他掬了几把清澈的溪水,先是嗽了嗽口,洗了把脸,把粘在脸上的污垢
擦洗的干干净净,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心情也舒畅起来了。
张重阳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板上,继续抽他的旱烟杆。
刘士成则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军用挎包,在里面寻找着什么。
关振海在张重阳身边坐下说:“老大,我们既然已经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