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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将手藏到背后,两眼含泪,“为什么打我?”
“私自离家出走,该不该打?在二娘的茶壶里下药,该不该打?”
姐姐擦掉滴下的眼泪,“离家出走,我和妹妹受了多少苦爹知道吗?我们被人卖,被人打,没有吃的,顶着毒日头逃跑,夜晚黑漆漆的下着雨又冻又饿还要拼命地逃跑,爹你都知道吗?你问我为什么离家出走,原因你不知道吗?你不爱我,不爱我娘,你还要打我……”
唐妈妈开始抹泪,爹也很悲痛的样子。
“下药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妹妹也做了,表哥也做了,爹为什么只罚我一人?”
爹面色沉痛又气又恼,“柳羚,爹就是太爱你才会罚你,爹要是不罚你,你娘在天上看着也会怪爹的!”
他将姐姐按在地上,狠狠地抽在她屁股上。
姐姐哭喊着,挣扎着。
唐妈妈看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够了,庄主,大小姐知错了……”她伸出手臂挡了几下,姐姐一直喊着“娘……娘……”
我也哭了,跪在姐姐身旁,“爹,我也不听话,你罚我吧!”
厅外,表哥也来了,“昨晚的事我也有份,罚我吧。”
我们争相受罚,爹无奈用柳条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抽了两下,“我柳岱熹教子如此,实在是失败!”
他的沉吟中有无限的苦楚,全身的气力被一丝丝抽干。
侧厅内,除开姐姐断断续续的嘶喊声,我的啜泣声,没有人敢再出声。
静了好一会儿,二娘走近爹的身边,将他手上的柳条抽出,交给刘管家,又在爹的双臂上搓了搓,像是给了他一点力气,然后搀着他,缓缓地离开了侧厅。
姐姐趴在地上,哭得都快断气了,唐妈妈撩起她的裙摆看了一下,对刘管家说:“庄主真是下得了手啊。去拿最好的药到大小姐房里来。”
她抱起姐姐,帮她擦了擦眼泪鼻涕,安慰道:“好了好了,挨几下打,庄主气消了就没事了。”走到门外时吩咐小花小草:“你们也来搭把手。”
一下子,人都走光了。
我抹了把眼泪站起身,看见表哥还在。
他笑我,“你跟着哭什么?”
我说:“你不是也来帮姐姐的么?”
“谁帮她,她挨打是她活该。我是来帮庄主的。”
好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