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这五年时间里，虞莺莺都经历了什么，才会蜕变成如今这模样。
虞莺莺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被盯得有点心中发毛，“你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裴牧寒收回思绪，朝着她点头，“恩，有东西。”
“什么东西？”虞莺莺立马要拿手去擦。
胳膊还没抬起来，裴牧寒纤长的手指已经伸到了她的腮边，轻轻一捏，摘下了一点点白色的絮状物体。
虞莺莺定睛一看，这是刚才尝味道时蹭上的碎豆腐。
“很好吃。”裴牧寒将指尖放入了嘴中，轻轻一抿，那块碎豆腐便入了腹中。
也不知是不是熬夜帮忙磨豆浆的缘故，他的嗓音听起来沙哑无比，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勾魂的架势。
虞莺莺听得头皮都在发麻。
裴牧寒说句话就这么撩人，他自己知道吗！
再想起裴牧寒吃的那点豆腐是从她脸上摘下来的……
算不算间接亲了她的脸颊呢？
正脸红心跳的时候，堂屋门口便传来了五崽崽朦胧的声音，“爹地，娘亲，你们在煮什么啊，好香哦。”
虞莺莺赶忙回过神来，走过去抱起了五崽崽，“我在做豆腐呀，豆腐卖了换钱，就能给崽崽你买漂亮衣服啦。”
“娘亲对我真好。”五崽崽勾住了虞莺莺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正好是亲在裴牧寒刚才碰过的地方。
激得虞莺莺又是打了个寒战。
妈耶，简直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自己在花痴的路上，已经渐行渐远了。
“乖，你再回去睡一会儿，娘亲去给你们做豆渣饼。”虞莺莺哄道。
把五崽崽抱回床上睡下，虞莺莺便再次回到灶前。
将刚才过滤出来的那些豆渣加上些许粗玉米面，这样更容易成型。
等锅热了之后，刷上薄薄的一层菜籽油，就将捏成圆饼状的豆渣给贴上去。
热油煎着豆渣饼的表面，发出悦耳的滋滋声响。
同时空气中，也弥漫开了黄豆独有的豆类香气，伴着玉米面的香甜，勾破了东边那方云下的朝阳。
虞莺莺将那些豆渣全部做成了豆渣饼，自己囫囵啃了一个，又往怀中揣了两个，就准备出门。
既然是去卖东西，当然要赶早不赶晚，否则等东西到了集市上，买东西的人也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