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一出实验室就看到窦盛天六人，国主笑道：“他们戴罪立功，之后负责你的安全。”
窦云晓眯起眼睛，像是无声的问：你是认真的么？
“不需要。”
国主丝毫不意外窦云晓会拒绝，说：“你说你老师那么温柔的人，怎么教出你这种倔脾气的性子，你不是要辞去所长一职么，这就是前提，只要你点头，就可以立刻回业岭市，手续我会帮你办好。”
窦云晓：“老头儿，在我去长生组织的时候就没有任何价值，现在也是，何必在我身上花费精力。”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不是为了你……”国主否定说：“你知道你的第二人格有多危险……”
还有一些话没有说，但窦云晓心领神会。
国主的话虽然现实，却让窦云晓心里有些放松，至于他的真实目的……在窦云晓面前就变得不重要了。
窦云晓一口咬碎嘴里的棒棒糖，糖棍随手一撇，精准的投入垃圾箱，点点头：“好，我答应了，新所长是谁？交接完我就走。”
“你认识，是你的师姐——荆雪丹。”
“哦，那就不用交接了，她都知道。”
窦云晓说完就打算回去收拾行李，没走两步又被国主叫住：“窦云晓，你真的不打算继续干了吗？”
窦云晓转过身：“当初我一直往上爬就是为了给老师争光，现在他不在了，我也不需要这个职位了。”
国主眼神闪了闪，话在嘴边打转，最终却咽了回去。
窦云晓看向窦盛天：“不是戴罪立功吗？走吧。”
窦盛天看了看窦云晓，又看了看国主，见到国主挥手，六人向国主行了个军礼。
国主在窦盛天肩上重重地拍了两下，小声说：“我相信你会保护好她的，好好修复你们的关系，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
窦盛天点头，走到窦云晓面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行了一个军礼。
窦云晓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仿佛失去笑的能力，点点头，推了一下眼镜，双手插兜，离开研究所。
……
坐在车里，驾驶座上的席也看着后视镜问：“窦院士，你家在哪？”
“我不是院士。”窦云晓纠正道：“人造海。”
“啥？！！！”
原本开得很平稳的车突然晃了一下，席也的脑袋立刻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