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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要被捏碎了。
疯批,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疼了?顾铭洲嗤笑,眼底却依旧是冷的,这就疼了,你知道找我做情哥哥要在床上伺候我吗?那个时候的疼痛你又怎么忍受?
陆谨言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听到这话也是瞬间红了耳垂。
旁边有别人呢,大佬。
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的节奏。
看到她的羞涩,顾铭洲觉得讽刺。
之前那么恬不知耻地缠着许绍宇,要不是他撞见,恐怕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现在装纯,是不是太晚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来找我只是嘴上说说。顾铭洲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脸上的表情变得恶劣。
明明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用最冷酷禁欲的脸,说这种意味深长的话。
反派真是不走寻常路。
但凡他脸上有一点点温和的苗头,她都会觉得他在反向撩她。
她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泄露了心里的紧张,顾铭洲手上力度一重,她吃痛轻咬了一下嘴唇。
那盈润柔软的唇瓣被洁白的牙齿压住又松开的一幕,尽入顾铭洲眼底。
他下颌绷紧,情绪变差,说话!
陆谨言吃痛轻哼一声,这是她的大腿,她的老公,只能往前走,不能后退。
她瘪了一下嘴唇娇嗔地不满,声音娇娇软软的,我是跟你讲和的,和解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顾铭洲沉沉盯着她,嗓音低凛中又带着讽刺,和平离婚?
是和平相处。
顾铭洲顿觉无趣,松了手,看到她白皙的下巴上又有了红色指印,眸子敛了敛。
他将另一只手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以一个慵懒的姿态靠在沙发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陆谨言,跟你,我现在比较有兴趣谈离婚的条件。
陆谨言摇摇头,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我不想离婚。
顾铭洲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以前动不动就跟我喊离婚的是谁?你脑袋不会坏掉了吧?
陆谨言不管以前,也跟他说不清楚,她只想拿出她自己的态度,她仍旧摇头,不离,我会好好地跟你过日子,只有你。
顾铭洲的眉几不可微地耸了一下,觉得陆谨言有点不对劲。
他挑了挑眉,我可不敢相信一个在外面水性扬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