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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娶自己是因为迫于爷爷的威压,沈南清彻底死心,眸底最后残存的希冀也泯灭了。
“你放心,我不会去说,我们赶紧办手续,一刻都不要拖!”
“很好,算你识趣,我该给你的补偿一分都不会少。”
“当然,不然让你去便宜那些野鸡吗?”她不缺钱但是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拱手相送给其他的女人。
撂下狠话,沈南清转身就走,可刚到花园门口,她停下脚步,眸光一转,试探的问道,“你有没有…
哪怕一瞬间,曾想过跟我一起生宝宝?”
战北烈微微一怔,很快嫌恶道,“那一晚足够让我恶心!”
答案很明显,他从未想过。
“我也一样!”
沈南清攥紧拳头,不再犹豫,头也不回的走了。
五年后。
一个戴着墨镜身材高挑婀娜的女人,从意大利飞来的飞机里走出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带着墨镜的大宝贝们,亮眼的母子三人组合瞬时成了机场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接机区一个身形伟岸,气质矜贵的男人都忍不住侧目多看了一眼。
与旁人欣赏美色不同的是,他是觉得这个女人扑面而来的一种熟悉感,随即注意到紧紧跟在她身后排排走的男宝和女宝。
眸色微沉。
“南姐,我们这次回来是来找我们那个渣爹的吗?”小女儿肉肉手推墨镜,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睛望着沈南清。
沈南清脑海里不自觉闪过一道薄情的身影。
她勾唇佻笑否认道,“你们没有爸爸,你们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酥酥无奈的叹气摇头,“南姐,你当我们还是三岁的小孩吗?”
“不然呢?”沈南清眼皮微掀,唇勾起,眼角的泪痣漾着几分风情。
“那我们这趟回国是为了找弟弟的对叭!”
沈南清眸色冷沉。
“南姐,我有直觉,我们的小弟弟一定没有死,他在等我们呢!”
往事重现。
当年,她伤心欲绝本想打掉孩子,可当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胎动。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的感觉,母子连心,她瞬间跳下床…
七个月后,生产那夜,雷雨交加,她胎大难产。
在生第三个小宝宝的时候,精疲力尽,晕死过去。
等再醒来,就是医生告知最小那个因为生产时间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