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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自己为什么会脱光躺在这里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要让他娶自己。
她鼓起勇气,咬牙道:“我不怕,只要你肯娶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惜我没有兴趣。”顾英爵抓住她的右肩,手上使力,竟然将两个保安都没能拉开的易小念推到一边,并且马上回头嘱咐道:“不要再缠上来了,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屡次三番忤逆我的下场。”
小白兔误打误撞,傻头傻脑地撩起了狮子,狮子嫌她不够塞牙缝,于是一再无视,最终被撩出了怒气,露出锋利的尖牙。
易小念就是那只小白兔,醉酒的人虽然神志糊涂,但是直觉还在,知道遇到危险应该后退,而不是盲目冲上前。
顾英爵见她缩到床脚,乖乖地搂着毯子,终于满意地点头,走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之后,顾英爵有一种洗尽铅华的舒爽感,心情大好,也有了与那个莫名其妙闯进他世界的女人好好聊一聊的欲望。
不管何时何地,顾英爵都习惯于正襟危坐,从不以松垮的形态示人,这个习惯除了能在谈判桌上给人威压以外,也让所有女性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在他肩部腰部胯部的线条上来回留恋。
此时,他就身着浴衣,用这样一种随时可以给杂志拍封面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说吧,谁让你来的?”
易小念裹紧了毯子:“没有谁,就我自己。”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易小念抿唇道:“吸引你,让你娶我。”
顾英爵微微抬起下巴,雕刻般的脸上再次带了寒意:“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我喜欢你,想让你娶我,难道有错吗?”
酒精未退,易小念脸颊至耳根都是通红的,她低着头,不敢看顾英爵的眼睛,一鼓作气地把那些话喊了出来,却也令她看起来像个与初恋告白的小女生,让人忍不住想要珍惜。
遗憾地是,顾英爵从小到大,被人告白的次数数不胜数,对这种话已经熟悉到麻木。
读书时他就不曾对谁心动过,成年以后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