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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音指着药袋子,“那……那些是你买的?”
江鹤川看了一眼药袋子里花花绿绿的盒子,脸黑的吓人。
【001非常薄,五点均一薄,仿若未戴】
【她比你更在意薄,让我们再薄一点】
【品质好套,再向前进一步】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不是!”
江鹤川把软膏塞回去,胡乱团成一团。
眼不见心不烦!
再看下去,他都想杀了赵成礼!
沈晚音憋笑,“你叫别人买这个?”
江鹤川心累,“不是,他脑子有病。”
他说把人弄伤了,他居然想的是那个地方!
“我下楼买。”
沈晚音憋笑憋得难受。
“不用,叫跑腿吧。”
沈晚音说着罪恶的小手手伸向袋子里,摸了一盒出来。
小号?S码?
江鹤川也看到了,拼命得压抑着撬开赵成礼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的想法。
“谁给你买的,这么不了解你?”
沈晚音忍不了了,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扯到面上的红肿,疼得倒抽气。
江鹤川夺了盒子,丢在桌上。
“脸肿着还笑!”
可是真的好好笑!
沈晚音笑得收不住,笑得发抖,往江鹤川身上倒。江鹤川看着她一边嚷痛,一边笑的样子,心里积攒的沉闷阴郁莫名地散开。
“还笑!”
他训斥,声音里却也染上了笑意,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沈晚音咬牙忍了忍,拍着江鹤川的肩膀。
“别生气,那人不懂,我知道,你是XXXXXL的男人!”
沈晚音这句是在夸他。
可江鹤川却被她夸大其词的说话逗笑。
XXXXXL?
那得多粗?
跑腿很快买来消肿药。
江鹤川上药的时候动作很轻,很轻。靠得很近,很近。属于他的灼热的气息,无孔不入得侵入她所有的感官。被他捏着的下巴都发起了烫。
“都能打回去,第一下不知道躲开?”
“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
江鹤川没再说话,用手指揩了药膏,眼前浮现她甩回那巴掌的样子,干净利落,飒得不行。
为了能让药膏更好的发挥作用,他细致得将药打着圈儿得推抹开来。
沈晚音心猿意马得不得了。
这哪是给她的脸上药啊,这分明是在她心上画圈圈!
江鹤川给她脸抹好药,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