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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叶潘太惨了的时候,房门被巧匠的大手推开了。
一张俊俏,机灵的脸正惊奇的盯着田洛,田洛看了一眼,立马转身向巧匠说:“真不愧是巧匠,比他之前的鼻子还完美。”
“喂!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鼻子很难看咯,这东西重死我了。”
“知足吧,它起码还像个鼻子,甚至颜色都和你的肤色一致,这比那些轻钢支起来的义体好多了,你该感谢你爹是大名鼎鼎的巧匠。”
巧匠背对过去,倚在门上,悄悄的笑了笑。
“切,进来坐吧,”他往床里挪了挪,让出一片位置来。
田洛坐了过去,巧匠见状,便去车间继续鼓捣机械和金属了。
“喂,你来这儿干嘛?”
田洛没有回答,而是盯着自己交叉着的手指,问:“你们是什么时候从舞步区下来的?”
叶潘没有回应,田洛的余光瞟到他脖子上紧绷的肌肉,而对于叶潘,他感受到了如同谢尔盖所感受到的恐惧。
“你怎么知道?”
“你父亲在带我进来的时候说的,可把你一顿臭骂”
他撒了谎,因为他认为此时说实话这不会对任何人有任何好处。
当一个谎言能让双方维系微妙的平衡时,田洛会毫不犹豫的撒这个谎,而对于此时被骗的那一方,如果因为这个谎言他就能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结果时,无论这个谎言是多么的蹩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除非一个人自卑到了多疑的地步,否则这个谎言游戏会被双方一起继续下去,没人会揭穿这个谎言,确切说,没人愿意揭穿。
叶潘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笑了笑:“下次我们再谈这个话题吧。”
最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为了掩盖方才的失态,说道:“话说,你来这儿就问我这个?”
“当然不是,第七层的斗殴事件,我想了解些细节,再告诉我一点呗。”
“好吧……”叶潘略微低头,眉头紧锁,仿佛在构造一个绝佳的故事。他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看来谢尔盖给他的那一拳可真是难消化的硬菜。
“你知道的,提灯区有不少帮派,这些帮派把握着提灯区的灰色产业,甚至连提灯区的警局里都有帮派的卧底,学校是他们的新兵营,鱼龙混杂,因此,在一个学校里很可能有着数十个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