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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与沈安和身旁的婢女之外,再无旁人。
傅雪心里有了底,淡淡开口道:“我若不交又如何?”
沈安冷哼一声:“你若不交,我便将你偷盗玉壶之事广而告之,让众人瞧瞧你这个假侯府千金,有多么低贱!”
“哦。”傅雪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那你去吧。”
“你!”
沈安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若是往常,莫说是冠以偷窃之名,就是说上一句不好,傅雪都会跳起来。
沈安被傅雪这般淡然的态度气到不行,伸手就要去夺她袖中玉壶,却被傅雪轻轻一个闪身给避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沈安朝身旁婢女恼声道:“还不快帮我把玉壶夺过来?!”
婢女闻言立刻上前,与沈安一左一右去抢傅雪袖中的玉壶。
傅雪连连闪避,趁着二人争夺的空隙,迅速取了玉壶,然后猛的朝地上摔去。
啪!
玉壶应声落地,在鹅卵石的路间摔成了碎片。
沈安和她的婢女,被傅雪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地上的玉壶碎片,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傅雪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安气不打一处来,其实傅雪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安看着傅雪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傅雪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安自然也懂,她被傅雪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傅雪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平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安词穷了,她不知道一向毛躁无礼的傅雪,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她指着傅雪的手指都气的发抖,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道:“小姐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左右她的真实身份是要被揭穿的,小姐无需自降身份同她争论。”
这话提醒了沈安,她收了手,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本小姐何必自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