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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血色,仿佛看到了四年前小产的自己。
“快去叫大夫!”
一时间,落玉斋乱作一团,直至大夫来才稍稍平息。
大夫收回探脉的手,叹了口气:“夫人,人无大碍,只是孩子保不住了。”
阮繁枝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烟儿:“那孩子几个月了?”
大夫回道:“不足三月。”
阮繁枝微愣,元祈年与烟儿昨日才有肌肤之亲,又何来不足三月的胎儿?
这时,元祈年从外跨了进来,径直走到床边:“烟儿。”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阮繁枝一眼。
阮繁枝抑着心头被忽视的怔闷,告知自己的发现:“她遇见你之前便有了身孕,怕是心术不正,有意接近,万不能留在府内。”
然而元祈年看向她,字字锥心:“孩子是我的。”
阮繁枝眼眸一震,脑子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嗓子发干:“你不是说,她是你回京前一天救下的吗?”
元祈年却不答,根本不打算解释。
这时,烟儿悠悠转醒,她愣了愣后含泪朝元祈年伸出手:“将军,孩子……”
元祈年立刻握住:“别哭,孩子……以后会有的。”
闻言,烟儿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元祈年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着。
这一幕如同烈火烧着阮繁枝的双眼,灼痛至极。
却听烟儿哭诉的声音响起:“将军,是烟儿错了,我以为告诉姐姐我有了身孕她会开心,可不想她竟说我低贱,不配生下将军的孩子,还动手……推了烟儿!”
这话一出,整个落玉斋寂静无声。
元祈年求证地看了眼一旁大夫。
大夫也如实道:“姑娘小腹的确有遭重创的痕迹。”
如此的颠倒黑白让阮繁枝白了脸.
一旁兰儿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将军,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您再清楚不过了,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元祈年没理会,看向阮繁枝的眼里都是怀疑:“你的心已经狠毒到这种地步了吗?”
听到这话,阮繁枝心底狠狠一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元祈年眼神冷了下来:“人心难测。”
四字犹如利剑贯穿了阮繁枝的胸膛,痛的她几乎站不住。
七年夫妻和情爱,换来的竟然只有一句人心难测。
“烟儿!”
门外传来元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