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不知怎么招待老师们,家里的连坐的椅子都不够。
老师们自然清楚我家的情况,单是看我家破败的房子,便不好意思停留久一点了,象征性地喝一杯开水,在陈海的带领下准备离开。
这时,村长卢代化以及村中的几个老人走过来,将陈海及老师们拉到村子中央的村庙前空地处,那里摆好几桌的酒席。
村长卢代化悄声同我说,“酒席的钱,是村里公款出的,老师们如此隆重送通知书过来,人家古代报喜的,还要给赏钱呢,一顿饭都不招待,太过意不过了。”
这是村长及村中的长辈在向我示好,要是以前,我是不会接受的。
因为我或多或少对村里大多数的人,都抱有敌意。
早干嘛去了?
我们一家,被卢广生一家,被村中一些混子欺负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村里对母亲的流言蜚语,各种恶意的中伤,几乎没有断过,谁出来说过话了?
奶奶得病那段时间,疼痛的哭喊大半个村子都能听到,谁来问候过?
然而,经历上一次的危险之后,我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了,不再只顾着自己痛快,考虑问题更全面。
这个世界上,雪中送炭的本就极少,锦上添花的却多。
说到底,人是趋吉避凶的。
我前途大好,加上瘦猴等一群痞子被送进监狱,村里人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以为我后台强硬,连卢广生都怕,他们赶着结好是人之常情,搞不好什么时候就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母亲还在村里,我同村长这些人搞好关系,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于是,我欣然接受,还对村长及几位长辈鞠躬致谢。
那天,据说卢广生及他的几个兄弟家,每一户的大门都锁得死死的,没人敢出门。
傍晚时分,朱老师才提着一个烧鸭,还有几个熟菜,开着摩托车来到我家,是在镇上买回来的。
让我惊喜的是,他的摩托车后面,还搭着这段时间,我一直想要见一面的朱小燕。
朱小燕的衣着,有了明显的改变,换去臃肿的校服,穿起轻纱短裙,双腿修长而洁白,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