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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做个最低贱的暖床婢,她也不配。”
沈灵霜心术不正,长袖善舞,两面三刀,十个白守元都不够她玩的。
白守元突然被戳穿了心思,一脸的不服气,气得庆武帝抬手给了他两大兜逼,狠狠甩在他后脑勺上。
“滚!滚出去!你什么时候把真相调查清楚了又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见朕,否则趁早给朕滚回你的封地去!来人,给朕把这孽障撵出去!”
“父皇……”
“滚!”
白守元是被禁军拎着走的,斯文扫地。
另一头,楚时渊带着沈笙卿静静走在冗长的宫道上,恰逢正午时分,春日不烈,但直直照在身上也不好受。
特别是沈笙卿一日一夜未眠,粒米未进又失血过多,她怀疑自己再多走几步,说不定就会晕倒。
四周偶尔路过一两个宫人,都不敢多瞧他们一眼,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他们是洪水野兽。
“到了。”
楚时渊突然开口,沈笙卿艰难抬眸,发现是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
车上刻着锦衣卫的纹章,在阳光下潋滟暗藏。
这是楚时渊的马车?
“上车吧,本督公命人送你回去。”
沈笙卿脑子嗡嗡的,“回……哪?”她已经没有家了啊。
“督公府。”
“什么?”
“怎么,不是和你师叔说好了,要在督公府蹭吃蹭喝,让本督公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吗?”
沈笙卿:“……”
沈笙卿十分尴尬,这翻话怎么就被楚时渊知道了?
楚时渊轻笑一声,嗓音不是太监那种尖锐刺耳,相反还十分温润且悦耳。
“请上车吧,别不好意思,毕竟本督公想活命还要靠赵小仙呢。”
“咳咳……”沈笙卿的确暂时没地儿没出去,而今只能硬着头皮去蹭大户了,“多谢楚督公。”
楚时渊伸出手,亲自扶着沈笙卿上了马车。
她的手很凉很软,像流动的凝脂美玉。
又有谁知道,这么一双手轻易就拨动了局势呢?
就在车帘即将放下那一瞬,楚时渊忽然道:“沈小姐,你或许听过一句话。”
沈笙卿回眸:“督公请说。”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没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
“……”
“无论什么时候,沈小姐都改好好保护自己,否则小姐的师叔该担心了。”
沈笙卿心中微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