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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了。
九叔来到前院东耳房,俊孝正在烤大烟膏,见九叔来了,忙躲闪着将手中的烟丸放到一边。搓着手显得有些尴尬。“九叔,坐!”
九叔显出不快,“年纪轻轻的怎么也吸这个?要是让爷爷知道了还了得?”
俊孝了解九叔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告诉爷爷,忙赔着笑说,“侄儿不争气,染上了这个。家里这么多长辈只有九叔看得起我,九叔过来坐坐我真高兴。”
“你九婶发现你爷爷奶奶的寿衣被盗了,你知道是谁吗?”九叔开门见山。
“一定是我崔大叔,前些日子他赌输了钱,四处借债。”俊孝很肯定地说。
“他一定是当了,你打听一下在哪个当铺,趁你奶奶还不知道,我去赎回来。”九叔说。
“九叔,你甭操心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去镇上打听消息,看看是不是我崔大叔拿了,在哪个当铺,赎回来再想办法偷偷放回奶奶的柜子。”
九叔这才舒了一口气,从俊孝家出来。
夜风凉爽,星斗满天。他也不急着回去,要去看看二姐。
九叔有两个姐姐,大姐老实厚道,嫁到下河川吕家了。这二姐比自己大两岁,因从小娇生惯养,又读过书,能诗会文,便有三分傲气。十里八村富裕一点儿的人家都托媒来提过亲了,全都不入眼,这一拖再拖,就成了老姑娘,如今,两个弟弟都结婚了,她还待字闺中。
外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去,东屋没有声音,想是母亲已经睡了,西屋门帘边透出灯光,二姐还没睡。
他敲了敲门,有人应,来开门的是崔家姑娘。她是崔氏的娘家侄女,常年住在郝家,因此像自家人一样,也不见外。
二姐正在教崔姑娘绣鞋面。
“那天砸明火的闯进院子,二姐吓到了吧。”他讨好地问候。
二姐头都没抬,没好气地说,“你们眼里就只有老婆,哪里还有二姐?不想想你们在讨老婆的时候我替你们做了多少针线!”
“这些好处你弟弟都记着呢。”他讪讪地说。接着便转换了话题,“小河沿的杨家日子过得不错,开个铁匠铺。要说起这杨文焕和我还是朋友呢,他托人向我问亲,我还没跟爸妈说呢,因为他是刚刚死了老婆,留下两个姑娘,我得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