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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人,却非要加上谋害的外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自己变成那样?
“然后呢?”白羽墨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欧阳临渊。她想听这个人讲故事。
“然后婆婆训斥了你,你按正常方法为我解了蛇毒。”欧阳临渊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羽墨,不放过她的丝毫表情。只见白羽墨青葱玉指放在嘴边,埋头沉思了一会儿,显然在回忆婆婆是如何怪罪她的。还没等她开口,欧阳临渊便抢先一步说,“你医术很好,我只喝了半个月的药就痊愈了。没有然后了。”
“你略过了很多事情?”白羽墨挑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眼神里满是怀疑。
“我只能说,我没有说谎。”欧阳临渊不想提起偷袭,所以早早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没有提到丁雯,也没有提到那句曾让他几近绝望的“将死之人,与我何干。”
他不能说谎来歪曲事实,因为如果有一天白羽墨想起了真相,他会瞬间失去她的信任。他也不能透露白羽墨更多与“残忍,冷酷”有关的信息,因为那会让她重新拒人于千里之外。无论哪一点,都不利于他对她劝降。
但是,真话不一定要全说,他可以引导她对事情的理解方向。这就足够了。
“我想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该有所隐瞒。除非你另有所图。”白羽墨清冷的眸子,似乎能看穿一切一般,定定的盯着欧阳临渊。
欧阳临渊怎么可能忘了白羽墨是一个心思缜密、玲珑剔透的奇女子呢!
“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妨日后亲自体会。还是说,你完全相信我说的故事?”欧阳临渊弯起嘴角,笑得笃定。
白羽墨垂了双眸,俄顷,复而抬起头,眼光流转。她浅笑着,宛如丁香一般纯白馨香,“你堵住了我所有退路,究竟为哪般?”
无须再聊下去了,这个人今天不会再说更多的事情了。白羽墨撑着桌沿站起身来,忽然,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欧阳临渊上前一步扶住她,轻轻抚上她的额头,“竟然还在发烧!”
洛城外,祁祯坐在马上,一脸愁云地看向紧闭的城门。
“师父……城门都关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依云精疲力竭地趴在马背上,嘟囔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