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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了他脱下来的外袍,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把手里的那只死了的动物一下子扔到我脚下。随着他的动作,尸体上的喉管处一大滩血倏的溅了出来。我的脸一下子白了,想起刚才自己差点就和这只动物一个样……
仔细看了看,死了的动物是一只肥大的灰色野兔,见血封喉,应该死的没有什么痛苦。但是他把这只动物扔给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由抬头看向他。
“吃。”他不耐烦的发出一个单字,又走回到那块毛皮上坐了下来,靠着身后的树闭上了眼睛。
**男身上的外衣已经在我身上了,所以没有了之前那种明显的杀人眼神,果然他那么恨我是因为我穿着“亵衣”的缘故……此时他身上套的是一件白色的衣袍,看样子和我身上的这件没什么两样,想到古人穿衣本来就是里三层外三层,我也就没有奇怪到哪里去。
眼神转回到野兔身上,好吧,我现在很饿,而且是不可能指望上这个恶劣男的,人家都同意了带我离开这里,而且还给我猎好动物了,让我自己动手做点吃的那是相当应该啊,不过我手里没有利器,貌似将这野兔变成好吃的东西之前,也应该先解剖一下吧……
于是又把眼光溜回到闭目养神的**男身上。
“那个……你有刀吗?”我酝酿了一会儿,鼓足勇气对他说道。
他用力闭了闭眼,才又张开那双眼睛,射出来的光线恢复到我没套外袍前的样子。
我只能冲他扯了扯嘴角。这不能怪我,我们那规定身上不能带管制刀具啊……
他瞪了我一会儿,从腰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手腕一抖,那匕首已经插在野兔的身上了,无端的让这个尸体流出了更多的血。
我小心的用手捏起野兔的两只耳朵……
凑近了才发觉一阵血腥气扑鼻而来,那血还是温热的,味道更是让我难以忍受,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里的旁边有一条不大的小溪,我迅速将兔子拎到小溪边,一下子扔进了溪水里,心里努力阿弥陀佛的期盼着其他动物不要被血腥味引来,一边拔下那把匕首,又阿弥陀佛的期盼着这把匕首没有被**男用来杀过人,开始了痛苦的解剖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