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这人说完这话以后,便专心的架起车来,不管后面曾忠国怎么问,他都不说话了。
对方不过是个下人,对他这个丞相言辞之间都没什么尊敬之处,若说曾忠国心中不憋气那是不可能的,但他还真不敢表现出一点不悦之处,毕竟对方的主子可是叶谨安。
叶谨安在当朝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即使曾忠国贵为丞相,面对叶谨安的时候,依然要低声下气,战战兢兢,毕竟这些年凡是得罪过叶谨安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马车停在太师府门前的时候,曾忠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
他跟着黑衣男子进了太师府,一路上心中也难免有些疑惑,平时他和叶谨安没有太多交集之处,他也一直尽量避免和对方接触,可今日叶谨安为何要请他到府上来呢?
当然,与此同时,他也在不停的回想,猜测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得罪到了叶谨安。
短短的一段路,曾忠国走的可谓是非常忐忑,等终于见到叶谨安的时候,他心中不可控制的一阵狂跳,脸上扯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太师。”
叶谨安从窗前回过头,看了曾忠国一眼,薄唇微微勾了勾:“丞相来了,快请坐。”
曾忠国坐下以后,丫鬟很快就给他倒了热茶。
叶谨安伸手,对曾忠国道:“请。”
“您也喝,您也喝。”曾忠国道。
叶谨安缓缓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见他喝了,曾忠国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压了压心中的慌乱。
“太师,不知道您今日找我所为何事啊?”
“最近丞相是在处理南方水利一事吧?”
听见这话,曾忠国以为对方只是问一下朝政上的事情,变便将最近南方水利一事给叶谨安讲了一遍,末了道:“这事本不该我来做,但工部侍郎前些日子……”
他说到这里,看了叶谨安一眼:“如今工部侍郎一职一直空着,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只好处理一下这件事了。”
开玩笑,这位工部侍郎就是因为得罪了叶谨安,可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叶谨安点了点头:“工部侍郎的任用一事却是耽搁了些日子,此时我会同皇上说的,不过今日,我倒是去了一趟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