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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慷慨地说道。
“您贵吗?”路星月眨着眼睛认真地发问。
姚之道,“……”
他看起来像是不贵的样子吗?!
姚之道轻咳了一声,打破突如其来的冷场气氛,话才说了两个字,“有点……”
就被安景箜迸射过来的冰冷眼神给生生地吞了回去,硬是给改成了,“有点……不太贵。安太太,安先生和我是大学同学,我们情同手足,为他处理案件,我都是……不要钱的。”
良心好痛,钱包也好痛!
“这样哦,那就麻烦你了。”路星月松了口气,要是他说很贵的话,她还得想办法把姚律师给请回去,大不了以后再拿回母亲的遗产。
她不愿意欠安景箜太多。
“你去把你母亲留给你的遗嘱拿下来给之道。”安景箜摸摸她柔顺的长发,温声对她开口。
“哦,好的,我这就去。”说完,快速地跑上楼去找那张字据去了。
姚之道嘴角微抽,不明所以地看着身边器宇不凡的男人,“她不知道你什么身份?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暂时不知道,不准告诉她。”安景箜的眼神带着些许捉摸不透的深意。
姚之道本就不是一个多嘴之人,朋友的私事自是不会多问,不过出于对委托方的责任,他还是把担忧说出来了。
“这路小姐家庭背景可有些复杂,要你们家接受她恐怕有些困难。她母亲颜梦这个案子,事发的时候幸好她人在国外,否则……凶多吉少。”
提到这个严肃的话题,安景箜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讳莫如深的黑眸闪过危险的狠厉,嗓音极低,“我知道,我会保护她。”
路星月一会儿就下来了,楼底下的气氛有些低沉。
她当时也没在意,只想着要快点把遗嘱交给姚律师,拿回母亲的遗产,因此脚上的步伐有些急切。
路过正中间横着的一台茶几时,脚不小心踢到了茶几的桌腿,蓦然重心不稳,身子朝前方栽去。
心中一阵狂跳。
她还以为她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中,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腰肢上一个大力,让她整个人急速调转了方向。
撞上坚硬的胸膛,独属于男人身上的薄荷清香钻进鼻尖,头顶是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关切,“没事吧,摔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