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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他话没说完,谢衍看过去一眼,他顿时识相地闭了嘴。
院中顿时安静下来,谢衍从袖中拿出来一块玉佩。
这是他在马车上的时候,从许知亦身上掉下来的。
玉佩上用复杂精致的纹路雕刻着一个大大的沈字。
这是沈家的玉佩,他曾在颜大将军腰间也见过,说是沈家嫡系子女每人一块。原也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玉佩,但巧就巧在,那位在三个月前死了的知相棺木里,也有一块同样的玉佩。
沈将军的玉佩是青玉,可沈青棠和许知亦的这块,却都是白玉。
从他救回许知亦到现在统共也不过两个时辰,沈家的侍卫都死在郊外,没人回去通信,沈国公是怎么这么快就得知了他女儿在王府的消息,还急匆匆地赶过来。
是有人通风报信,还是这一场刺杀,是沈家自己策划的?
而这边,沈家的马车赶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到了沈府。
沈家坐落在河西一处很是安静的地方,两侧的府院也并不多,只沈家一处大院落,牌匾上书着烫金的沈家二字。
沈家外早站满了乌压压的人。
许知亦一下马车,就有一身着绫罗锦缎的貌美妇人快步走上前,没等她反应过来,迎面抱住了她。
“棠儿,我的棠儿。”
妇人的声音温柔又哽咽,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她在听见话的第一声竟觉得心口被撞了一下,不自觉地就软了态度。
听长夏说她在山中的这二十年,她母亲隔段时间就会长途跋涉地去看看她。
她心知是原身的感情仍在,勉强露出些笑。
“娘。”
她这一句娘喊出来,妇人的泪流的更凶。
“可有受伤?快给阿娘看看。”沈夫人从她怀里出来,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上下看着她,目光充满了担忧。
“八王爷相救及时,我并没有受伤,阿娘不必担忧。”许知亦安抚道。
“那就好,那就好。”沈夫人仍是不放心地拉紧了她的手,连说了几句。
“快些进去吧,外面风大,可别让棠儿着凉了。”母女二人正说着话,府门口又一道声音响起。
这声音略苍老了些,也掩不住话中的担忧。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在婢女搀扶下,拄着拐杖站着的老夫人。
“棠儿,这是你祖母,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