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继续发作下去，只好道：“下次有机会再聚吧。”
“那我先走了。”苏令竹笑笑，还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温柔模样。
她看向姜书妍，微微行了个礼，这才低声道：“姜小姐，我替我家清月给您陪个不是，清月还小，实在是不懂事，请您包涵。”
“你这是何必，去吧去吧。”姜书渊叹气：“我女儿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平时在家受宠惯了，别放在心上。”
姜书妍还没张开嘴，台词就全被姜书渊抢了，只好愤愤然别开头去。
苏令竹和袁清月被赶走了，姜书妍在心底窃笑。
呵，想要当着自己的面立威？
简直是做梦。
她没有发现，纪南城始终静静看着她，眼底眉心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跟着姜书妍往里面走，纪南城一边淡淡道。
姜书妍一怔，下意识停步：“你……以前也认识我？”
“我说过，在你母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
就像是一夜长大一样，原来挫折和磨难真的可以使人成熟那么多，纪南城在心底暗暗想着。
姜书妍点点头，面上有些歉意：“抱歉，我最近事情太多，感觉记忆都错乱了。”
纪南城抿唇，摇头。
他心底多少有点不满，那是一种出于不对等带来的不满。
明明自己将她的事情都牢牢地记得，怎么她就将自己忘记得那么快呢？
姜书妍却又一次开口了：“对了，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
姜书妍毫不怀疑，倘若当时纪南城没有出现，姜书渊为了袒护，打自己一巴掌都是可能的。
还好，纪南城出现了。
纪南城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更何况作为一个纪家人，姜书渊是万万不会得罪的。
这个身份可以给纪南城带来很多便利，然而……姜书妍心底微微叹气，原来姜书渊已经盯上了纪南城。
“不客气。”纪南城淡淡笑道。
姜书妍犹豫了一下，看向纪南城轻声问：“对了，你……喜欢袁清月那个类型吗？”
纪南城的脚步猛地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姜书妍：“你多大？”
“啊？”
“多大？”
“十岁，快十一了……”
纪南城终于叹了口气，伸手在姜书妍头上轻轻一敲：“这么小想什么喜欢不喜欢，不学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