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双眼，濒临崩溃，“凭什么？凭什么11撞死人要让我去坐牢送死！”
“就凭你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面对女人的崩溃，11只是烦躁的皱眉，“而且她逃逸照片已经被拍下来了，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认定是你开车出的事，你逃不掉的。”
“那就告诉所有人真相！我和11是两个人！”11大口呼吸，“况且，什么叫我享受了两年她的位置？明明是她抢走了六年属于我的生活！11，你知不知道，六年前在大火之中，不顾性命拼死救你的人是我！”
话音落下，11以为11会诧异，结果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11说的果然没错。”他面露嫌恶，“你得知了她六年前曾经在火中救我的事情，就马上要扯谎顶替她的位置，11，你还真是不要脸。”
“……什么？”
“如果你六年前真的救了我，以你的性格，会这两年不开一次口？你怕不是恨不得这件事人尽皆知。”
11泪扑哧落下，她曾经尝试过去说，可哪一次他不是让她闭嘴？他讨厌她的声音，只在意她这张脸，让她老老实实当一个哑巴。
“行了，别再装了，11，如果你老实顶罪，我会想办法让你不判死刑，顶多在牢里待几年，之后你出来，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顶多在牢里待几年？
11泪中带笑：“你休想！11，你休想让我给11顶罪！她杀人就该偿命，让她去死吧！”
“你！”11怒不可遏，唯一的怜悯烟消云散，“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你等着吧！”
11怒气冲冲的离去，11身子瘫软跌坐在地上，刚到楼上将手机拿到手，来电铃声就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是母亲11的，11忙不迭的接下。
“11？你在哪里呢？”
母亲虚弱的声音令11眼眶发热，11有智力缺陷，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她答应11顶替11以后，11就被他安排在一处别墅养身体。
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11吸了吸鼻子，调整语气说：“妈，我在家里陪11呢，你怎么突然打电话来别墅？照顾你的张阿姨呢？”
11声音茫然，“张阿姨？张阿姨走了。”
“走了？”11愣了一下，护工张阿姨一向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