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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广,她方才那番说辞,意思他能听得大概,但诸多词汇言论,当真是闻所未闻。
一个待字闺中未见过世面的女子,怎会知晓这些?
经他这么一提,众人恍色,贺远更是脱口而出:“对呀,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说?”
说完案情,韩玥只觉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生出细细血丝的眸底瞬间水汪汪一片,我见犹怜,话音却依旧平稳无波:“这些,都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
“总结?呵!“贺远忍不住冷笑一声。
韩玥:“说白了,人都一样,是情感动物,受七情六欲所控。我方才说过,每一个行为背后都有一个理由支撑,只要有心,就能从中找出一些规律出来。比如大人您,每做一个决定前,都习惯性的去看王爷,因为你想通过他的面部表情来判断时机是否合适。说明你对王爷足够了解,这其实也是一种经验总结。”
“王爷常年征战,该怎么用兵,采取什么战术,肯定也有一套自己独特的见解。”
“我自幼就爱缠着林伯讲各种案子,加之每天在医馆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久而久之,便有一套自己的理论说辞。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仿佛终于抓到漏洞,贺远语声陡然提高:“所以闹这么半天,只是你信口开河,凭空捏造?”
韩玥无语地看着他,直白道:“大人不是不愿意相信刚才的说辞,只是不愿意相信一名女子罢了。我说是经验总结,你偏说是凭空捏造,是不是信口开河,天亮便知。“
“你!你你你……“贺远气得不轻,忍不住又习惯性的去看云衍。
后者眸底生出沉色来,声比夜风凉,只一个字:“等!”
见他表态,韩玥起身福了福,走去陪着韩父,态度很明确——在凶手来之前,她不想再开口。
膝盖处传来尖锐的刺痛,云衍手下愈发用力,不动声色地抿紧唇。
“王爷!”元福心疼地红了眼睛,”这种案子自有贺大人去办,您这又是何苦?”
“北狄使者半月后入城,此次求和,皇上格外重视。城内若乱,有损国颜。“云衍低声数语,算是解释。
事关重大,这也是他要亲自勘察现场,及时了解案情的原因。
元福轻声叹气:“只愿这天杀的凶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