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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更不满了,“你们季氏从来不涉及玉石领域的。”
今天是国际玉石商会,原本他势在必得,他都跟人家张总谈好了,却没想,半路杀出了季云凉这个陈咬金。
张总居然愿意低价跟季氏合作,这不是明摆着,跟他过不去是什么?
“不涉及,并不代表不会涉及。”周凯白了安父一眼,不明白,安父这是什么逻辑,
“难不成,你们安氏可以涉及这个行业,我们K集团就不行了?安总,你要是对这个决议不满,可以去找张总谈啊!”
“你……”要是可以谈,他还来找他们干什么?
“分明是你们季氏存心跟我过不去。”安父被周凯怼得面红耳赤的,咬牙切齿的说,“我原先可没听到过你们季氏有涉猎这一块的打算。”
“就在前不久决定的。”橘黄色的灯光映射在男人冷硬分明的五官,忽明忽暗。
“说起来,也巧。”季云凉脸上的笑意加深,冷傲地睨着他,眸底的寒意却莫名冷到了人的骨子里,“正是安宁回安家的那天,您应该记忆深刻吧?”
安父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那一天,他要没记错,他打了安宁一巴掌,就因为他打了安宁一个巴掌,所以,被他记恨上了,直接让他亏损了十个亿?
季云凉这些年,长年流转于风月场所,他怎么就不知道,安宁那丫头在他心底占了这么重的分量?
“这次,只是小小的见面礼。”季云凉眸底幽蓝的暗光一闪,掠过他,低冷的声线接踵而至,“没有下次了。”
这明摆着就是警告了,安父气得怒不可揭。
—
夜露深重,连续两天昼夜颠倒的飞机,季云凉回到家,已经疲惫不堪。
大厅内,他正准备回次卧休息,泛着橘黄色灯光的客厅内,突然传出女人细微的轻吟声,他脚步微顿,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过去。
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安宁窝着那里,身子纤细瘦小的,她紧紧地卷缩着身子,不远处,还放着电视。
凛冽的目光渐渐温柔了下来,他长腿微转,大步走到客厅,将沙发上的女人打横抱起,往二楼主卧走去……
怀中的女人更轻了,轻得跟骷髅头似的,抱着都割手。
季云凉俊眉微蹙。
怀中的安宁似乎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