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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而来的慕言深。
黑色骏马倏忽便至。
慕言深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温尔晚,冷笑一声:“真是姐弟情深啊!”
他不知道始末,只看见眼前温家姐弟相互对视,碍眼得让他心火上升!
“月清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城外墓地,温尔晚你凭什么还能享受亲情的温暖?”
慕言深一声令下,温墨燃就被他的侍从架着往王府拖去。
“姐姐……”温墨燃害怕的声音渐渐飘远。
温尔晚心头一急,涌上一阵绝望。
她跪着膝行到慕言深的马前,哀求:“摄政王,您怎么对我都可以,求您放过我弟弟……”
说完就一个接一个的头往下磕。
青石地面上,几乎立刻染红一片。
慕言深眼见她这幅模样,只是不屑挑眉:“温尔晚,你做梦!”
温尔晚浑身一震,眼前渐渐模糊一片。
她凄声道:“我坐了四年牢,对着林月清的牌位磕了上万遍头!”
“我成了奴婢,永失自由身!这辈子都再也抬不起头,任人随意侮辱!”
“这样,还不够吗!”
够吗?
慕言深淬了寒冰的眼神,落在温尔晚身上。
“温尔晚,这些还远远不够!”
他冷冷望着她,声音越渐冰寒。
“要不是你,月清跟本王早就完婚,她会成为最风光最幸福的摄政王妃!而不是在黑寂冰冷的地下长眠。”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温尔晚,你害了她,罪孽深重,凭什么还能若无其事的活着呢?”
温尔晚浑身一震,怔怔望着慕言深喃喃道:“慕言深,是不是赔上我这条命才可以?”
说完,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站起扑过去抽出一旁侍从的佩刀,朝着脖子毫不留情割去!
可下一刻,就被慕言深手中的马鞭一抽。
温尔晚吃痛的松开手,佩刀却还是在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慕言深望着她脖上顷刻涌出的鲜红,神情阴郁。
他带着克制不住怒意,咬牙道:“温尔晚,你的命是本王的!你休想死的那么轻松!”
温尔晚绝望的软倒在地,脖颈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这痛渐渐传至心尖,痛不堪言。
慕言深真恨她啊!
就连死,都不允许。
他要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温尔晚面色惨白,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软软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