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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根本就懒得应付他。
赵嬷嬷无奈道:“……三爷已在前头等着您了。”
林含瑛皱起眉:“可是有什么事儿?”
赵嬷嬷看了看一边努力竖起耳朵偷听的华柔止,到底没敢说出来,只是说:“夫人过去,便知道了。”
林含瑛便放下女儿,叮嘱她几句后,就带着人匆匆到了厅内。一路上,赵嬷嬷利落地解释清了事情来源。
华家的三爷前些年入京为官,如今调任回宣宁府,任正四品知府,已然是华家迄今为止出过的最大的官。华家老夫人尚在,因而并未分家,三房之间面和心不和。
华三爷如此出息,原是喜事。便是林含瑛同他感情一般,也当觉得扬眉吐气。
可坏就坏在了,华三爷他不是一人回来的。
“听说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儿,模样倒是生得极好,”赵嬷嬷低声说,“方才过门的时候,就叫大房二房那头的人打量见了,也不知传成了个什么样子。”
林含瑛面沉似水,脚下步伐飞快,到了前厅。
她打量了风尘仆仆的丈夫片刻,便立刻将目光投向了赵嬷嬷所说的那少年。
只一眼,她便明了了赵嬷嬷口中所谓“生的极好”,并非夸张说辞。
这少年年纪尚小,眼若寒星,一身月白色衣袍瞧不出面料,却生得满身清俊贵气,真真好一个玉树临风少年郎。
林含瑛自顾自地坐下了,直截了当地开口问:“夫君同我分隔三载,缘何便不打招呼就带这个孩子回来,不妨同我说清楚。”
华三爷见她三年过去,脾性不改,不免苦笑,他道:“这是阿徵。阿徵,这是我夫人林氏。”
那少年坐着,闻言将目光投向林含瑛,虽是面对长辈,却并无起身见礼之意,只是轻轻颔首。
林含瑛见状,将视线再次投回华三爷面上,她教养极好,即便是此景之下,依旧忍着未曾动气,只是冷若冰霜地道:“夫君以为,这便是解释了吗?”
屋内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华三爷叹了口气,心说三年未见,妻子脾性不改。他又望了一眼那位坐着的祖宗,心中庆幸好歹林含瑛并未同他发作,他张了张口,只是无奈地将早已想好的托词说出:“……阿徵是我故人之子,我那位故人乃是富庶商贾,奈何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