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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烫得吓人。
这酒果然有问题。
男人的呼吸略带几分粗重,昏暗的光线下,棱角分明的下颚紧绷成了僵硬的弧度。
“贺爷,你哪里不舒服嘛?”季妩站起身来,挽住了他的手,“我陪你上楼。”
会所楼上就有套房。
崔军讶异了一下,“贺爷怎么了?不过才两三杯酒,不会是喝多了吧?”
贺元珩一个眼神扫去,吓得崔军当场噤声。
男人气息微微紊乱,却仍旧保持了一丝理智,猛地扣住了季妩的手腕,用力之深,季妩忍不住道,“贺爷,你弄疼我了,轻点。”
贺元珩冷笑了一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出包厢门外。
“你干什么?”
季妩被他拽得跌撞。
贺元珩步履停伫,猛地转过身一把扣住了她的小脸,审视的目光,牢牢地擭住了她,“是你?”
“什么?”
“你在酒里作了手脚?”贺元珩早就察觉到酒里的异样。
喝下去没多久,体内就分泌出奇妙的化学反应。
这不是一杯正常的酒。
季妩轻笑,却没有否认,“贺爷不是问我要怎么玩吗?我这么玩,贺爷喜欢吗?”
贺元珩俊容冷峻,剑眉紧锁,高大的身躯几乎遮蔽了所有的光线。
她抬起头,只能看到他优雅的脖颈仿佛染上了火焰般的纹路,一路延伸到胸膛。
贺元珩居高临下得俯睨她,脸色骇人得可怖,冰冻的眼中更是酿出危险的气息。
半晌。
男人牵起嘴角,分明是温温地笑了,却给她一种更彻骨的寒意。
“好,你要玩,我和你玩。”
“贺元珩,你……”
……
三楼套房。
“滴”一声刷卡。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
季妩猛地挣开他的手,“贺元珩,你疯了?”
她不断逼退,月光下,男人薄冷精致的侧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一截,那薄削的唇角不见一丝弧度。
世人说,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
季妩望着他薄凉的眼神,想起五年前,他对她的狠,对她的残忍。
“你不准碰我!”
下一秒,男人却如影而至,握住她的手腕,她猝不及防,被一具滚烫的身体压在了门上。
男人附在她耳畔,他的眼神更是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掠夺欲,“你不是要和我玩?怎么,玩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