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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因为窒息有点头昏,傅霆深才松了口。
他低头,靠到了我的耳边,在外人看来,姿态甚是亲昵。
但只有我听到他阴冷的声音,“你再闹,我就把你拖进车里,亲自检查。”
他检查?
他怎么检查?
我不由得披了一层冷汗,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傅霆深松开了手,转身朝里面走去。
站在一旁的余小雅见状也白了我一眼,笑着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
我勉强跟上,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今天检查过后,傅霆深肯定就会信了,我想作为一个人,他也许不会再说那种扎心的话了……不,也许更扎心。
而且一想到余小雅将会无比得意,我就好呕心。
虽说人要愿赌服输,但想到傅霆深不爱我,却选择这样一个恶心的女人,我就觉得好不甘心。
快到电梯时,一行人迎了下来,看装束是医院高层。
为首的高个中年男子满面红光地走过来跟傅霆深握手,笑着寒暄:“傅先生!欢迎大驾光临!您这时候来……是哪里不舒服?”
傅霆深微笑着握住他的手:“郝院长。我来给我太太做个体检。”
“您太太。”郝院长立刻扭头看向余小雅,笑道:“您好啊,傅太太,久仰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小美人啊……”
余小雅笑眯眯地朝他伸出手:“多谢郝院长称赞,我也……”
傅霆深拉开了她的手。
余小雅止住话头,看向傅霆深。
傅霆深笑道:“这位小姐是我家亲戚,我太太在这边。”说着,他侧身朝我招手,“来,欢欢。”
我本不想上前,这会儿只好走过去,傅霆深顺势搂住了我的腰,柔声说:“这是郝院长,全国最好的心胸外科专家。”
我对郝院长笑了笑,说:“您好,郝院长。”
“傅先生客气了,我不敢自称最好,只是有些经验,呵呵。”郝院长说完,叫了我一声“傅太太”,又对傅霆深说:“我看这位小姐戴着婚戒,还以为……眼花了,眼花了!抱歉,呵呵……”
他一说,我才看向了余小雅的手,她的无名指上戴着婚戒,赫然就是我的那枚。
我笑着说:“我妹妹说想看看戴婚戒是什么感觉,就闹着玩儿让她戴了。不是郝院长的错。”
郝院长尴尬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