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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回城后,我三天两头便生一次病。
整天浑浑噩噩,无精打采的,身上还没有力气。
医院去了好多次,愣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母亲想到姥爷走之前说的话,托人请来当地有名的神婆—黑妈妈。
黑妈妈见到我后,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了几秒。
问了我生辰八字,面无表情的算了一阵后,说我与仙有缘,身上已有仙家坐镇。
而且我身上的这位黄仙家,并没有害我的意思。
只是它欠你一笔冤孽债,想要尽快偿还于你。
加上我年岁尚小,禁受不住这些,这才总是生病。
说完,神婆嘱咐母亲,每月初一十五,在家中燃香祷告。
屋内不得开灯,正中设椅子一把,贡桌一个。
让我沐浴更衣后,在屋内吃整鸡一只,喝白酒一杯。
如此,在我十八岁生日之前,可保我身体无恙。
至于以后,就要看我的选择了。
事后,神婆分文未取,临走的时候叮嘱我,多行善事切莫误入歧途。
说来也怪,年仅十五岁的我,在那黑暗的房间中,喝高度酒宛若喝水。
吃饱喝足后,当天晚上我就退烧了。
在家养病的那段时间,我没少翻阅与出马仙有关的资料。
胡、黄、白、柳、灰。
它们是由动物修成仙,选择有缘的弟子作为弟马,让其附身积累功德。
黄仙本体就是黄鼠狼,民间唤作“黄二爷”。
老人常讲,黄仙记仇,莫要招惹。
从那之后直到我十八岁考上大学,一切都平安无事。
谁能想到在我入学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事还要从舍友随口开的玩笑说起。
入学军训期间,宿舍到点准时熄灯,更悲催的是连网都没有。
哥儿几个睡不着,便打开了话匣子:
“诶你们知道么,咱这栋楼以前是医学院的实验楼。”
“我知道,我知道,都说是宿舍不够用,临时将这改建成宿舍的,听说连停尸房都没迁走。”
高凡裹着被子一脸激动:
“正好我没对象,要是有那个女阿飘看上我也挺好。”
刘子和张东被吓的不知所措,反观高凡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时不时还和我们提议,要上演一出夜探停尸房的戏码。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玩笑会在后面带来那么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