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点燃了后往里面添柴,柴火烟呛人,本就让人不太舒服,徐毅一抽烟,味道更难受。
江月蹙着眉头,但也没说一句话。
来这里这些日子,她学到了许多农村人看家的本领,但她唯一练得炉火纯青的就是忍耐,没人在乎她的感受,没人在乎她的心情,她看上去是个人,其实活得跟畜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畜生那么自由。
主人一走猫狗还能肆意奔腾,而她不行,她还专程有个人来看她,一对一眼睛恨不得落在她身上那种。
徐毅一根烟抽烟,手机忽然响了,“妈……”他看了江月一眼,出去接电话。
打电话的是罗花,罗花不太放心自己儿子能不能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打电话提醒他,“你那头怎么样,你嫂子那边表现得怎么样?”
“没什么事。”
“你要看好了,她精的很,我听你舅妈讲过,特别会糊弄人,你小心点盯紧点!”
徐毅心情有些复杂,却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跟大舅妈对她都有偏见,都嫁过来生了孩子了,一般不会想着跑的。”
“哎呀我不跟你说,你看紧点,人要是跑了咱们家担待不起,你少跟她说话,那狐媚子听说骚得很,你大舅妈跟我讲她大白天的都拉着你哥在屋里干!”
罗花说话比较直,徐毅蹙着眉头,“行,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后,徐毅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的江月,江月还在做饭,斯斯文文的,面无表情,怎么看也不像罗花说得那样。
徐毅回村里也有两年了,老早就听到过表哥罗大东拼命赚钱买了个老婆回来,村里人说得天花乱坠的,说什么的都有,他也就听听,不怎么关心。
他身上有病,回家后天天都在家呆着,看书,睡觉,大门都不迈出一步,尽管如此两家毕竟是沾亲,罗花爱跟周兰芳打交道,时常说道买来的媳妇的事。
徐毅就算不出门在家也能听到些关于江月只言片语,一个大城市的姑娘被拐到这深山老林来,搁谁会不憋屈,他也非常理解,但他深知社会残忍,没办法对她施以援手。
晚饭的时候各吃各的饭,江月没有主动和徐毅说话,先开口的依然是他,“晚上我就住堂屋,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她筷子一停,“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