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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韩君竹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韩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安逐溪恨不得杀了韩君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韩君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韩君年朝门口爬,安逐溪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安逐月和你串通好的?”
安逐溪一脚踢翻韩君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韩君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安逐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韩君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安逐溪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安逐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韩君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安逐溪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安逐月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安逐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
韩君年神情犹豫,安逐溪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韩君年疼得欲生欲死,忙不迭应了。
“我说,我和安逐月搞对象,睡好几回了,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我肯定说!”
“左边,蠢货!”
安逐溪敲了一茶缸,韩君年惶恐点头,“是左边,我是蠢货。”
“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否则……”
安逐溪脚又踩上了要命处,韩君年吓得一哆嗦,诚惶诚恐地保证,“绝对有效果,十天就行。”
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安逐溪抄起凳子砸了下去,韩君年哼都没哼,晕死了过去。
她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里面有十来块钞票,还有二十来斤粮票,全都揣兜里了。
这才从窗台上跳了下去,韩家是二楼,下面又是花坛,安逐溪毫不费力地落了地,抄小路跑了。